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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發現那輛重型貨車開始,走上回家的路,就不再是偏僻的城市角落,路上行人和車輛增多,淩度的車速度不能完全放開,也已經開出去十幾公裡。
如果跟蹤的人只有一兩個,淩度為躲避危險一直在繞路,他印象中都沒有既定路線,不可能在前面堵截,早該把後面的人甩掉了。
淩度不僅不能如願,隨著預感到的危險增多,他這時才恍然意識到敵人似乎一直在佈局,不僅逼迫著淩度為找尋安全的方向而走向他們為淩度預留的區域,還在向這裡加派人手,從而達到讓包圍圈堅不可摧,讓淩度最終無路可逃的目的。
淩度被動地又一次拐進一處岔道,這已經嚴重偏離了他回家的方向,不是回他又父母的家而是回高層那裡。危險只是在極短的時間裡不再明顯,附骨之蛆一般,很快又出現。也讓淩度深深認識到,即便有奈何橋這個可以看到危險的作弊神器,他的想擺脫的努力也是越來越乏力不見效果。
不知道汽車能不能一同透過奈何橋?眼看要沉落深淵,淩度不僅沒有槍,還不具有毛軍那樣的戰鬥力,這時候才想起他的秘密武器。
就因為想到奈何橋有一剎那分神,前面又有一輛重型貨車向淩度直沖過來。這種危險是淩度今天不止一次遇到過的,也馬上就找到這一次危險的源頭。
淩度分神是因為他想到另外一件同樣急迫得鬧心的事。生命顯然重於糾結的苦惱,幸好這裡不是第一次遇到重型貨車時那樣的窄路,不僅是寬敞的雙向六車道,路上還有不少來往車輛。
淩度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玩一回現實版的生死時速,旁邊一輛皮卡正好在淩度身邊超車,淩度沒想好會不會連累到無辜,就加油與皮卡並駕齊驅,而且是緊靠路邊。
重型貨車賊亮的大燈被甩到身後,淩度還摁了下喇叭。一是為了答謝幫他打了掩護的皮卡,同時也算告訴那輛重型貨車,已經發現他的陰謀,還嘲笑他毒計不能得逞。
重型貨車與淩度之前遇到的一樣,過去之後並沒有再調頭回來,淩度心裡也只是輕鬆了一瞬間,影響心情的煩惱依然沒有擺脫。
可不是淩度要炫車技才開那麼快,在躲避重型貨車的時候,淩度一直強迫自己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因為危險的預感又出現了,而且是集中在一個點上的壓迫。
透過觀後鏡,淩度發現後面有一輛車比他的車速度還快地追上來。那輛車在另一條車道,車窗落下去,有一隻手伸出來。
淩度可不敢自作多情地認為那人想隔著十幾二十米遠跟他打招呼,而且機會和方式都不應景。關鍵是那人手裡還有東西,雖然因為天色已經暗下去,看的不很清楚,只有感覺到的危險是真切的,也讓淩度再不敢三心二意,一把方向避開瞄準他的槍口,穿插近前面的車流裡。
淩度終於沒有下定決心,在他想到奈何橋那邊的空間之後,不得不悄悄放棄念頭,
這一帶岔路口足夠多,只要隨便找一個拐進去,就可以暫時安全。那裡的車相對少些,天色已經暗下去,進那個空間也許不會有太多人注意到,甚至他的車都有可能一起進去,畢竟淩度往那裡面送東西的時候,一直沒遇到拒絕的阻力。
讓淩度不能放心的是那個空間裡,過去那裡看不見的危險,只有落針可聞的安靜,不要說活物,花草都見不到一棵。
可那只是過去,自從那裡被淩度變成臨時的監獄,就不再讓人放心了。淩度在進與不進之間糾結,外面的敵情明顯更危急,不僅有不止一輛想要他命的車,還有不時瞄準他的槍。
但那個空間裡就安全麼?即使把車一起帶進去,就有把握擋住子彈麼?
裡面的那個槍手被關押十幾天,裡面的時間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可以讓人變得瘋狂孤單只是一方面,食不果腹才是最影響他情緒的。不用分析也能判斷出,那個槍手顯然對淩度更有刻骨銘心仇深似海的恨意,把淩度生吃了都不一定能解恨。說起手段,那個槍手明顯比外面這些人更有專業水準,淩度又怎麼能主動送上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