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黎簇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掀起衣服摸了摸後背:“那個圖案是地圖?”
“我也是剛剛才想到這種可能性。這幾條河道的形狀非常奇怪,工程量肯定很大,一定有特別的意圖。”
吳邪把手電往他背上照,黎簇想起那隻怪手的形狀,又道:“不對吧,那種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地圖啊。”
背上不時傳來刺痛的感覺,黎簇覺得不太妙:“老大,你該不會在做什麼標記?”
“我是在檢視之前的標記。”吳邪捏著軍刀的刀尖,更正道。“我夥計這麼重視這個圖案,也許裡面就隱藏了我們需要的資訊。”
“難道你想說我的背上有一張河網分佈圖?”黎簇道:“我的傷口估計也恢複一半了,那些你在意的細節說不定早就痊癒了,現在你還能看出什麼花樣來?”
“癒合沒那麼容易。而且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以防萬一還在你背上塗了點東西。”
黎簇一驚,道:“這也太不厚道了,萬一終生留疤怎麼辦?”
“傷疤是男人的榮譽。”吳邪用刀尖挑開線頭,琢磨了一會,又在牆壁上打草稿似的刻下一串符號。
“還榮譽呢,這都已經變文身了。”黎簇右手伸過去抹了把後背,手心裡沾上了點點血跡。他忽然發覺自己的身份其實一直沒有變化:肉票一個,還不能保證一日三餐的供應。更別說肉都沒得吃,蛋白質攝入嚴重不足,養傷也養不好。
張起靈在看吳邪刻下的一長串符號,道:“這些東西,你是在哪裡看到的?”
“非也非也。”吳邪刻完最後一筆,“不是我,是我的夥計。他去了沙漠,看到一口棺材,圖案就在這口棺材上,於是他出來後留下了這個唯一的線索。我所知道的是,當時他被人追殺,渾身流血,就在路邊找了個路人,把圖案刻在了路人身上。”
黎簇放下衣服,無辜道:“就是我。”
“但是我不清楚那口棺材究竟來自哪裡。我們走了這麼久,也看不出來這地方有什麼像古墓的。”吳邪道:“這個是蛇柏的圖騰沒錯,每根藤蔓應該都對應著一條河道。但是還有線條穿插其中,又細又密,如果這些也是河道,那這個修建者十有八九腦子進水了。”
黎簇忍不住又想摸自己的傷口,吳邪道:“細而深的傷口才是真實的資訊,僅僅傷及表層的那些不過是虛假的障眼法,我那夥計還是挺機靈的。”
“就是這些嗎?”黎簇望著密密麻麻的符號,不由感嘆:“我身上竟然畫了一個……呃,這叫什麼?”
牆壁上,七排或豎或橫的短線整齊地排布著,每排對應著圖中的一根藤條。“那些線條的分叉方向只有上下兩種,我把它們轉化成橫豎線記錄下來。”吳邪解說道:“是一種非常簡單的形式,卻讓人看不出任何玄機,毫無規律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