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那個抓到的人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一個人面有難色的樣子,“在我們抓到的那個女人身上,有鳳凰紋身。”
頭領能坐到這個位子,早已經歷過無數的大風大浪,然而他還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你是說,那個紋身?這不可能!”
“我們也不敢相信,但是這的確是事實。”
頭領煩躁地在屋裡走了幾圈,然後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說:“帶我去見她。”
他的腦海裡慢慢浮現出一副景象,湛藍的天空,連綿的雪山,哭泣的女人,以及沾滿了鮮血的刀刃。
他們這種人向來對時間的概念很模糊。頭領努力回憶著年份,突然就意識到,已經三十年過去了。
梁灣坐在椅子上,她鼓起勇氣大聲問道:“大哥,我上個廁所,行嗎?”
沒有人回應她。但梁灣知道門外有一個人守著,剛才她試圖用發卡撬開鎖,一發出聲響就被那人制止了。
該死的,梁灣咬牙切齒地想著,憑你們幾個還能困住老孃不成?
梁灣在沙漠裡被這群人抓住,綁到了這裡來。她只知道自己在北京界內,但是一進北京,她就被蒙上了眼睛,她沒有福爾摩斯那樣的感知和分析能力,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何處。
門外傳來腳步聲,然後開門進來了幾個人。除了梁灣在沙漠裡見到的,現在又多了一個人。那個人走上前一把按住梁灣,用另一隻手摸她的胳膊,然後慢慢向上摸到肩膀。
作為一個正常女性,梁灣絕對忍受不了這種行為,她當即掙脫出來,一腳踢過去,大聲喊:“流氓!去死!”
梁灣沒想到即使在現代也會上演鬼子進村搶花姑娘的戲碼,一下子受了驚,她退後到牆角,對著那個人說:“你別想了,我就算死,也不會妥協!”
幾個人愣了一下,然後就是一副憋著笑又不敢出聲的表情。
那人無奈道:“小姐,你難道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事情嗎?”
梁灣不相信,警惕地看著他。
那人退後幾步,說:“我對你真的沒有興趣,這麼說就行了吧?”
梁灣原本繃得緊緊的身體這才慢慢放鬆下來,但突然,她的表情又有點生氣,道:“你什麼意思?我長得很醜嗎?”
那人嘆了口氣,心道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說:“你是長得漂亮,但是我們現在關注的不是這個,請你配合我們。”
梁灣看他還算懂點禮貌,知道誇女孩子漂亮,就開口道:“那你剛才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