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藍發出一絲嘲弄的笑容,一塊浮冰擋下了法戈姆的拳頭。攻擊失敗,法戈姆剛想後退,一隻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剛剛沒注意到,你是費爾思的人吧。”索藍用右手扼住法戈姆的脖子,法戈姆的脖子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費爾思、艾斯洛特..這些古代家族都注重血統,”索藍的藍眼睛裡閃爍著莫名的光,“你會到這裡當學徒,是因為你的力量薄弱被驅逐了吧。”
“你給老子閉嘴。”法戈姆好不容易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沒什麼好害羞的,我也是的,”索藍露出冰冷的笑容,“操縱冰的能力弱小,就被驅逐出家族領地,很不公平對吧?”
法戈姆依然在索藍手裡掙紮著,奧圖攔下想要沖上去的卡諾,示意眾人靜觀其變。
“對了,我好想知道你。”索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取下了法戈姆臉上的半個面具,面具下面隱藏著法戈姆的秘密——一塊燒傷的疤痕。
“哈哈哈哈,費爾思的後代居然會被燒傷,”索藍扶著額頭狂笑起來,“我想起來了,你是烈焰公爵的弟弟,那塊傷疤是你哥哥留下的。”
“你閉嘴!”法戈姆歇斯底裡的大吼,被凍傷的喉嚨流出了鮮血。
“費爾思的天才有一個廢物弟弟,”索藍繼續嘲弄道,“難怪要被驅逐出來。”
“不許提他!”法戈姆似乎突然有了力氣,居然掙脫了索藍的控制。他在半空中調整姿勢,沒有後退,再次沖向索藍。
“哼。”索藍輕哼一聲,很是不屑。他揮動右手,淩冽的寒氣化為刀刃,在法戈姆胸口留下了一道深深地痕跡。傷口沒有流血,只有碎冰從裡面迸射而出。
兩個蒙面地精不知從哪竄了出來,接住落下的法戈姆,帶到了一邊。薩蘭看了看法戈姆身上的傷口,傷口完全被寒氣凍結,情況十分惡劣。
“你們知道嗎,”索藍似乎並不急於攻擊,“在這個世界上,血脈就是一切。我們出生就可以操控冰,而普通人需要多年的學習才能做道。寒冰王艾斯洛特、永恆烈焰費爾思..他們的血脈就是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你只是個被驅逐者!”索哀娜對著他的父親吼道,聲音裡充滿了憤慨。
“這不是艾斯洛特的大小姐嗎,”索藍裝出一副才注意到自己女兒的樣子,“被驅逐又如何,剛得到的方法讓我能成倍的引發血脈的力量,我才是寒冰王的繼承者!”
薩蘭確定空中的男人已經瘋了,他周身的寒氣開始變得很不穩定,似乎隱藏著更大的隱患。
“作為紀念,我就殺了你們吧。”索藍的表情已經趨近於瘋狂,眾人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除了薩蘭和奧圖。
最糟糕的似乎還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