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單薄,劍不算鋒銳,喝兩口酒,就敢掀了馬!
就單是膽色,便已經無人能及。
這樣的人,可以容忍普通人對他的不敬,睡著了被偷走物品也無所謂。
但…
就是這樣的人。
自己只用了五百兩。
最多再加上一顆剛剛誕生的藥皇生薑。
便買下了妖儒陳小虎、屍傀宗大長老、久香寺大佛、老劍翁,這些大名鼎鼎的命!
甚至……
這八千鐵騎,不知有多少,也算在這五百兩中。
趙青愣愣看著。
看著那白衣衝進了八千鐵騎中。
看著那白衣一口酒,一把劍,將那領頭的將士,斬下了馬。
看著他一步殺一人,白衣不染血。
他猖狂大笑,與平日的懶散截然不同。
就是酒始終不肯離手。
殺得敵軍人仰馬翻,殺得天昏地暗,殺得讓人膽寒。
已經分不清,是黃沙還是血霧。
八千鐵騎?
不…
僅僅是一柱香不到,便已經不足七千了。
然而,這還遠遠未夠。
鐵騎不曾退讓。
白衣亦是不曾畏懼。
劍鋒所指,皆是一擊斃命。
他不喜歡血腥味。
所以喜歡喝酒掩蓋。
又是一住香。
八千鐵騎已經不足四千,損失了將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