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笑看著高懸的明月,只是在心中嘀咕著,長生長生,究竟是“長”重要,還是“生”重要。
這個問題,他只能從別人身上,得到答案。
因為要他自己說的話,肯定是說“生”重要,他根本就不用,為了壽元而擔憂,他已經具備了“長”。
......
“今日正午,有一個白衣劍客,把廉民當鋪上下都給揍了一頓?”
“不僅如此還把銀子都搶走了?”
“這樣看來,五哥估計得生氣了。”
清秀城,一座庭院內。
皇女李天霞,坐在一顆槐樹下,聽著侍女的口述,輕輕喝了一口上好君子茶。
她將茶杯放下。
熱氣升騰。
她柳眉舒張,有些幸災樂禍。
廉民當鋪是五皇子李天餘的手筆,在民間收斂錢財,壯大自身。
這些年不知收攬了多少錢財。
“殿下,五皇子在凌天國上下,不知開了多少間當鋪,這清秀城被砸了一間,就算有損失,也不過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又怎麼會生氣呢?”侍女不解的問道。
李天霞端起茶杯,輕輕吹去上浮的霧氣,輕輕喝入一口,感受茶水進入口腔,從唇齒舌尖劃過,她並未急於下嚥,細細品味著茶水特有的清香,經久不散的餘韻。
“不愧是君子茶。”李天霞將茶杯放下,輕輕敲擊了兩下桌面,侍女見狀,立馬補充茶水,她說道:“這茶葉我可是拖了好大的關係,才從老君山那些老傢伙,討要過來的。”
李天霞說道:“財務上的損失,自然算不得什麼。”
“對皇家而言,面子上的損失,才是最要命的。”
“而巧合的是,父皇的壽宴要到了,他正好有事,要到這座清秀城。”
“據我所知,他並非獨自前來,還帶了一位曾經是扶搖聖地的天驕,這廉民當鋪是他的得意手筆,逢人便吹噓。”
“可想而知,當我那五皇哥,來到此地,聽聞自己當鋪被砸了,在那天驕面前,賠了面子,定會憤怒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