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那些下人了,只穿一件比較厚的布衣,幾個人互相靠著,借住彼此體溫,才能勉強入睡。
李長笑坐在火堆旁,將那名為“醉生夢死”的美酒,倒在一個茶杯中,放與火上溫烤。
熱了熱,吹幾口氣,再美美喝下去。
酒香倒是引起了溫天宇的注意,走過來想討要一杯,借住美酒暖暖身子。
李長笑不想給,便直言這酒貴重得很,聽得溫天宇嗤之以鼻,罵道你個無名之輩,能喝得起什麼貴酒。
一番羞辱,火氣上竄,倒也不那麼冷了。
李長笑笑著說,你瞧,我這招可比喝酒有用吧?
溫天宇投來一個白眼,不想再理會,而是站在一旁,練起了劍術。
習武之人,內氣護體,對嚴寒的抵抗力,要比尋常人強上很多。
溫天宇劍招老道,招式兇猛,劍術雖名為清風,施展起來,卻如兇猛海浪。
砰!
最後一劍,竟將四周白雪,掃出十米之遠!
夏眉看到此幕,眼中亦是流露出惋惜之色,溫天宇此人是高手,可惜氣量狹小,對自己有非議。
她不敢輕易動用。
倒是一旁的左丘葉,大喊一聲好後,提著長刀,也來武了一遍。
她刀法如落葉,飄忽不定,時快時慢,根基十分紮實。
武一遍後,身子骨也熱了起來,可惜興致提起,便沒那麼容易消了。
她看向李長笑,問道“你要不也來一下?透個底?”
“我啊,三腳貓的功夫,還是算了吧。”李長笑搖頭說道。
夏眉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之色,覺得李長笑,初出茅廬,多少是不懂,江湖上的人情事故。
江湖同行,互相透個底是應該的。
“算了,受命與人,透就透吧。”李長笑思索一下,又改變了主意。
坐人家的順風車,還是不要搞特殊為好。
他拍了拍腰間長劍,提劍出鞘,粗略的武了一遍。
溫天宇心中瞭然,大致知曉,李長笑在什麼水平了。
倒不算初出茅廬,只是受限天賦,所煉武學,不得要領罷了。
難怪日日喝酒,原來前途堪憂。
左丘葉也是如此,不再注意李長笑,而是看向了溫天宇,說道:“溫兄,不如你我二人,切磋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