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殿下!”眾人起身抱拳。
接著他們商議佈防,寧芝就先走了。
回了屋裡,果然見李執上前:“昨日就收到了陳奉的信。屬下見昨日那情景,就沒拿給您。”
他們送信,也是有等級的。
比如說特別緊急私密的事,信件有標誌。就不能耽誤。
這種一般的信,就是彙報或者是問候的,耽誤一天也不礙事。
昨天姑娘那樣,他也索性沒拿出來:“想必說的就是這事了。”
寧芝點頭,開啟:“你說對了。”
陳奉在當地,自然看到更多,這六王子,可以說是從容不迫的離開了淩都,根本就不是緊急撤退。
既如此,留下的東西……難不成還是好心丟下的?
“這還真是個謎題。從一開始,我們對上這位六王子,就各種不對勁。這位……莫不是就不是塔族人?只是個……對於塔族人來說,居心叵測的大晉人?”寧芝再度挑眉。
“這……不大可能吧?畢竟這位是王子,要不是塔族人,塔族王也不至於不知道吧?”秦毓道。
“傳話給喬五,打聽這個人。以及他的生母,那個大晉去的小王後。”寧芝道。
“是,這可是現成的,如今想調查更容易了。”秦毓笑道。
寧芝點頭:“如今我們勢頭正好,原本沒想到啊,兩三年內,就拿回了三座城。不過後頭不可能這麼順利了吧?”
“就照著這雪,多來幾場的話……我們還是能快的。”秦毓道:“只是……北邊還有大晉百姓呢。”
塔族人遭災的話,那些低等的大晉人只會死的更多。
“哎!”寧芝顯然也想到這個:“強求不來,眼下要過年了,殿下這回傷的嚴重,說什麼也得好好修養幾個月。再有戰事,我就是拖著也不許他再去了。只管坐鎮後方吧!”
“好,本殿聽你的。”裴珩正好回來,笑著:“你說了就算。”
“當然算了,你就運籌帷幄之中吧。”寧芝笑了笑:“難受麼?”
“疼。”裴珩拉她的手。
“將軍們走了?”寧芝與他進去:“躺著吧,你可是個大傷員,年前所有的起居都聽我的。你被我軟禁了。”
“好好好,本殿被你軟禁了。”裴珩一本正經配合,一臉……期待。
寧芝噗嗤一聲笑了。
要是這人沒有傷在身……那還能玩個監禁什麼的,哈哈哈。
可惜了。
裴珩見她笑的這麼怪異,面色也變得怪異起來:“你腦子裡又想著什麼奇怪的東西?”
“沒,絕對沒有!我想的是你,滿腦子都是你!”寧芝一本正經。
裴珩根本不信,只是聰明的不接這個話茬了:“既然已經被你軟禁了,那午膳賞賜我點愛吃的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