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覺得他和周寄仁真是同病相憐啊。
既然如此,鄭道袂開口道:“沒事,現在不是有我了嗎,我們之後一起住在這就行了,你就隨便叫我就行!”
周寄仁聽後露出笑容,臉頰上還有酒窩,雖然面板過於白了,但是給人一種很是親切,友好善意的感覺。
掛著酒窩被定義成好人的周寄仁開口道:“那我就叫你道袂吧!”
鄭道袂聽後,感覺有點怪異,因為他的名字他一直不太喜歡。
道袂ei)聽起來就很倒黴似的。
鄭道袂便把這個說了出來。
周寄仁聽後笑出了聲,“不要這麼想,你看我名字,寄仁,是不是也有點不太好?”
鄭道袂想了想,脫口而出道:“寄仁,寄人,不就是噶人嗎,我去,你這名字有點牛逼了!”
不過他說完之後,又覺得太直接了,立馬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個名字也挺倒黴的,這不就說明咱倆很有緣份嗎,一個噶人,一個倒黴,你說是吧,
哈哈哈,要這麼說,我倒黴了,然後被你給嘎了也說不定,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鄭道袂自己都覺得離譜,直接都笑著笑著變成了尬笑。
而周寄仁這會低著頭,眼神被遮掩的看不清在想什麼,片刻後,他抬起頭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該睡覺了。”
說著,就要從房間裡出去。
鄭道袂心中還有些疑惑,開口道:“剛才窗外的那些男女我感覺很不對勁,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還有就是那個牌子的作用是?”
鄭道袂問完,就見周寄仁轉頭目光幽深的看著他,嘴裡還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
“明天你就知道了!”
說完,周寄仁就出了屋子。
徒留在原地淩亂,一頭霧水的鄭道袂。
明天就知道了,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