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他剛問完,就見周寄仁露出驚恐的神色,本來就白的臉更白了。
他身子也抖了抖道,“這..這個,我也不知道,總之就是晚上鎖好門窗,早點睡覺就行了。”
說到這,周寄仁接著道:“那個,道袂,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周寄仁了,我們現在都是舍友了,這樣連名帶姓的叫有些太生疏了。”
鄭道袂聽後,想了想,也是,他之前都叫寄仁的,於是便開口道:“那我叫你寄仁怎麼樣,這樣就不生疏了吧!”
結果,周寄仁聽後卻是搖了搖頭道:“道袂,你還是叫我仁仁吧,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寄仁,不好聽!”
鄭道袂:……
怎麼感覺被那扇門給改變後的周寄仁真的是….
算了,他快被肉麻死了,“那個,寄仁,我和你都是男的,叫仁仁感覺太肉麻了,太那啥了,還是寄仁吧,好不好?”
而他這次說完,就見周寄仁露出很是受傷的表情,眼睛濕漉漉的跟條小狗似的看著他,像是被他給欺負了似的。
傷心又委屈的開口道:“道袂,我都說要好好照顧你了,哪裡肉麻,你現在還受著傷,不能碰水。
老師說,要好長時間才能好,還要每天敷藥,而且…而且。”
他的聲音發顫了起來,“而且被那個東西咬過後肯定會被再次盯上的,我到時候可是要和你在一個宿舍待著的,很危險,我也害怕。
其他人聽到後都不願意照顧你,就我不忍心,站了出來,現在讓你這樣叫我下都不願意,嗚嗚嗚!”
周寄仁說著說著竟還流出淚來。
我靠!
鄭道袂徹底傻眼。
他竟然被周寄仁給說的無法反駁,好像還都挺有道理的。
而且,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周寄仁。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不是周寄仁呢。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肯定就是周寄仁,不會錯的。
只是失去了記憶而已,額也不只是失去記憶,估計是那個什麼門把他的性格都給改變了。
對此,他只好忍著肉麻開口道:“我叫,我叫還不行嘛,仁仁!”
而鄭道袂卻沒有注意到,面前的周寄仁身子都在發顫,當然不是害怕的,是激動的,興奮的身子都在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