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是這樣,有很多事就像是想不起來了一樣,使勁去想就會頭疼。”
“好吧,那你這樣還真是很奇怪,那你都是想不起什麼來?”
“也沒有什麼,都是腦子裡一些殘存的記憶,像是一閃而過,恰巧想起來了而已,但是再想記起什麼就不能了。”
顯然方川是習慣了自己的這個毛病了,而且只停止去探索這件事自然就不會頭疼了。說起來這個毛病隨著年齡增長已經很少發生這個情況了,這才認識清歡就已經出現兩次了。
第一次就是在清歡失足滾下山去的時候,自己腦子裡就一個念頭,救她,必須救她,這是一個指令,當時情況緊急又是朋友,自己什麼都沒想就隨身下去就忍了,沒有出現今天這種程度。
“木槿姐姐,我沒事了,真的,麻煩你讓玉簪姑娘回來吧,不用鍾先生看了。”
“姑娘你看?”
木槿為難的看著清歡。
“方川,鍾先生的醫術很厲害的,你要不就讓鍾先生看一下吧?”
“真的不需要了,咱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談,今天暫時先不看了,等事情一過我聽你的一定要鍾先生給我看看,好不好?”
方川恢復了原來嘻嘻哈哈的樣子,怪模怪樣的對清歡說著,一看就是害怕喝苦藥。
“那好吧,你要是再不舒服,可是一定要說的。”
“好,一定會。”
“那幾麻煩木槿姐姐了。”
木槿趕緊出去大發小丫頭去追回玉簪來了。
“咱們到小書房說話吧。”
“走。”
清歡感覺在這個真聽力空蕩蕩的就兩個人真不像個說話的地方。
“怎麼?該和我說了嗎?”
“方川,我也不知道怎麼和你說,反正就是你看到的關係吧,真沒什麼特別的關係。不過你們離開的這段日子寒哥哥真是特別照顧我,就像是一個大哥哥。”
“清歡,你要自己想好,這樣的人我們連他的來歷身份一無所知,就是為什麼在這裡還有一片和外面格格不入的世界我們都不明白,你看外面的樹林沒人能闖進來,風一雷一他們也身懷絕技並非常人,還有寒先生到底年歲幾何?我們統統不知道,但是這一切都表明這些事遠非科學能解釋,處處透著古怪,能離開,我們就要離開,你一定不要陷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