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二也不知道現在洛姑娘怎麼樣了,這麼一想似乎自己犯大錯了。
“什麼?!暈了過去?”
“到底什麼情況了?”
木槿也站了起來,焦急的問著雷二。
“我們走的時候還沒有醒來。”
雷二小心翼翼的回話。
“雷二!你!你真是厲害!”
寒臻看著低頭認錯的雷二,氣不打一處來,怒極反笑!但是,責罰他?看他倒是很希望被責罰的樣子。
現在知道錯有什麼用?哪怕當時留下一位大夫呢,這個雷二竟然把所有的醫者都帶到了谷中。
“先生先別動氣,您身體也還虛弱著呢,雷二也是太擔心先生了,一時著急沒有考慮周全也是好的。”
木槿趕緊勸著寒先生,先生要是再病了,事情才是大了呢。
“雷二你先下去,叫鍾先生來,等回了別院自己去雷一那裡領罰。”
“是。雷二遵命。”
雷二情願先生狠狠的懲罰自己,也不希望先生對自己失望。
“先生,鍾先生剛剛說的,我好像是有點印象,不知道是不是原因。”
“你說吧,讓鍾先生聽聽。”
寒臻實在是不知道清歡為什麼會憂思過度,心力交瘁呢?
“姑娘之前總是從睡夢之中驚醒,還有就是一直在夢中怎麼說呢,就好像是在睡夢中還有一個世界一樣,我也說不清楚那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姑娘晚上入夢後不像我們一樣沉沉的睡去。”
木槿一邊說一邊組織著語言,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眼前浮現的都是自己第一次服侍姑娘的時候,姑娘醒來自然而然的叫著“木槿”,既親切自然又迷茫不解還有就是驚訝。
那種感覺就像是姑娘認識自己,熟悉自己但是又震驚於自己還在這裡。只是慢慢的姑娘就清明瞭,變得失望。
“鍾先生您看?”
寒臻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畢竟男女有別,自己不能看她睡去。而清歡一定是知道的吧,竟然一個字都沒說,要不是暈過去了,沒有人會注意,只以為偶爾的驚夢。
“那天探脈的時候我就發現洛姑娘脈象虛浮,遊離不穩,還奇怪一個健康活潑從未接觸陰氣的小姑娘怎麼會有這種現象?聽木槿姑娘這樣一說,洛姑娘的情形就和脈象對上了,先生,洛姑娘這是魂魄不穩的症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