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一直等你的。”
“傻瓜。”
這一生傻瓜說完兩人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只是這一生傻瓜多麼的諷刺。到底誰才是傻瓜呢?劉清願沒有聽出微煙的決絕,微煙也沒有明白劉清願想要的全權信任和依賴。
“怎麼了?”
紫萍看著難得露出一絲苦笑和挫敗的劉清願,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關心一下,想起可能和微煙有關,果斷上前詢問。
“我是不是很失敗,我只是向左她的依靠,可是她從來不和我撒嬌,從來不提過分的要求,乖巧的要命,就像是,就像是客人。”
紫萍看著如此自嘲的劉清願,也不知如何開口勸。不用說也知道是他和微煙姐姐之間的事,這幾天紫萍也看明白了,微煙對劉清願那是百分百的順從,偶爾的反對聲也是雷聲大雨點小,只要劉清願不點頭,微煙就不會去做。
兩個人的懸殊太大,在微煙的心中恰恰是因為劉清願做的太好,微煙無以為報,活的小心翼翼,只好乖巧懂事,事事順從。
“好了,什麼都不要說了,我都安排好了,安心在這裡待著,我們很快就來。”
“知道了。”
雖然這個人在紫萍心中劣跡斑斑,但卻算得上是熟悉認識的人,他一走,自己就要一個人在這個看似溫馨,也沒有普通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的醫院裡待著,心中惶恐。
“沒事的,劉醫生是個很好的人,我們私交甚篤,有什麼事都可以找他。我諮詢過專家了,這個手術風險很小,移植之後好好增加營養,對你身體沒有任何傷害,別怕,不是真的要害你。”
劉清願看著和微煙相似的面龐,只要人不張牙舞爪的,像這樣呆呆的站在這裡,和微煙太像太像了,自己心偶爾軟了一下,上前安慰道。
“好,我知道了,我會在這裡等你們。”
原來這個人也不是那樣無可救藥,或許是他那一絲人情味和全部的情感都傾注在了微煙姐姐身上,對於別人已經沒有一絲溫情可給了。
“走了。”
“路上小心,好好待微煙姐姐。”
紫萍不自覺的跟著劉清願往前走了幾步,不放心的叮囑道。
“會的,你跟劉醫生走吧。”
劉清願開啟導航,看到從這裡去往醫院要三個小時的車程,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從醫院回到家要兩個小時,回到家天就黑了。
劉清願拿出電話來撥給微煙。
“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