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見過寒先生。”
寒臻一邊想著清歡一邊想著阿歡,努力的把兩人重合起來。後來還是無果,一個是被捧在掌心長大的嫡出小公主,一個是在自由開放之時代的普通少女。
一個嬌憨聰慧,冰雪聰明;一個天真思敏,心地善良。怎麼都無法相比較,再想仔細回想被一陣聲音打破。
微微一瞥,原來是柳如雪主僕三人。
寒臻心著:每次自己都能碰到這個柳如雪,巧合?寒臻是不信的,以後這西跨院不能如此隨意,讓陳嬤嬤找人在二門處看著才好
這一沉思就想起阿歡來,當時都是阿歡打理後院,一個小公主卻能把後院打理的井井有條,從來沒讓自己操心過。
不知道清歡什麼時候也能獨當一面,?讓自己耳邊清淨一點;或者該是問問流光?只是看流光的樣子也不知是否想明白了。
其實這次真是冤枉了柳如雪,柳如雪是聽到流光小廝出雲的傳話,才剛裝扮一番去菊院的。
不過柳如雪倒滿心的興奮,沒有什麼比與心上人不期而遇更讓人高興了。。
“先生來這裡是?”
“和你無關,自去吧。”
“是,如雪不再打擾了。”
柳如雪帶著知秋知春二人微微一福從寒臻身側走過。
“啊!”
在和寒臻擦肩而過的時候,柳如雪大叫一聲眼看就要歪倒。
“柳姑娘當是小心才是。”
寒臻微微用手一扶,說完就離開了。身後遠遠的傳來柳如雪道謝的聲音,寒臻再沒回應也再沒回頭。
寒臻黑著臉,這樣的伎倆難道自己不能識破嗎?自己和流光可不一樣,這張臉最自己沒用,再說了當年的算計,讓寒臻徹底厭惡了這些女人的險惡用心,就當是看在流光還看重這張臉的面子上了。
“姑娘,裙子是否太長?咱們要拿給針線上的人改一下嗎?”
知春扶著表現的驚魂未定的柳如雪問道。
“啊?奧奧,不用了,不用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柳如雪摸著自己的臉暗喜,就知道不可能有人對自己這張臉無動於衷,在外面自己和母親受到的覬覦還都是因為這張臉嗎。
寒先生這樣冷峻沉默少語的人,要不是對自己有一絲好感是絕不會心軟的,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