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非要分那麼清楚幹什麼?”程行問道。
“要分清楚的,你剛剛分的也很清楚啊!”姜鹿溪看著他道。
程行被她說的有些詞窮。
而姜鹿溪則是趁機拿著筐去屋外扒起了柴火。
而等姜鹿溪扒好柴火回來後,程行道:“這回不管你怎麼說,鍋我是燒定了。”
說著,程行就在鍋灶前的板凳上坐了下來,然後拿了一把柴火,準備去燒鍋。
“別燒啊,現在還不需要燒鍋。”姜鹿溪道。
“那我就在這坐著,要燒鍋的時候你給我說一聲。”程行道。
“沒有客人燒鍋的規矩。”姜鹿溪看著他道。
“那行,你讓我親一口,你讓我親一口我就不燒鍋了。”沒辦法了,剛剛確實是他先分的清的,因為還沒有追到姜鹿溪,還沒有真的跟她在一起,他來給奶奶上墳,確實得另買些紙和炮,而因為分得清,被姜鹿溪找到了機會說的詞窮了,程行就只能耍無賴了。
“那,那你燒鍋吧。”姜鹿溪道。
親是肯定不能讓程行親的,那就只能讓他燒鍋了。
“我先去和麵,等我把餅子擀出來放在鍋裡,伱再燒。”姜鹿溪道。
“嗯。”程行點了點頭。
姜鹿溪洗了洗手,她拿過剛洗的面盆,去堂屋挖了些面,然後開始和麵。
等將面和好之後,姜鹿溪又用擀麵杖將麵糰擀成薄薄的餅子,然後她又將餅子給切成一塊一塊的長方形,這樣死麵餅子就做好了。
用舀子舀了些水放進鍋裡,姜鹿溪又切了幾塊洗好的紅芋放在裡面,然後往鍋上放上蒸屜,又在蒸屜上放上切好的死麵餅子,這樣便好了。
村裡的舀子,又叫做瓢。
所謂瓢,就是用葫蘆做的。
將葫蘆立起來從中間切一半,就成了天然的盛水利器了。
“大鍋可以燒了。”姜鹿溪道。
“嗯。”程行點了點頭,開始用洋火點燃了大鍋內的柴火。
姜鹿溪穿上圍裙,開始去切菜。
要是她一個人的話,中午喝點紅芋湯,吃點紅芋就行了。
但是程行在,她不僅要去擀死麵餅子,而且還是得炒兩個菜的。
程行這大半年幫她的事情,每一件她都記著呢。
因此這次去鎮上買菜的時候,姜鹿溪割了五塊錢的肉,又買了些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