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溪回來後,沒有再繼續看書。
或許是學習學習累了,又或許是上午在火車站織毛衣的時候,有一段還沒有織完,她從行李箱裡將織了大半的毛衣和棒針跟線團拿出來,然後繼續織了起來。
程行看了她一眼,姜鹿溪正好也望了過來。
兩人的目光對視,姜鹿溪一沾即走,她在看到程行的眼睛後,瞬間就低頭把目光放在了毛衣上,她在火車上繼續織著毛衣,姜鹿溪就坐在床上看著她織起了毛衣。
安城的天氣雖然是陰著的,但現在已經出了安城。
這個地界午時的天氣還好。
窗外升起來的太陽透過車窗的玻璃打在她的身上。
披著陽光的姜鹿溪,更添了幾分美感。
這是暖陽和清冷互相交織出來的美感。
她此時的樣子雖然清冷,但程行卻只感覺到了暖。
她應該是程行見過最外冷內熱的人了。
很有趣的一個女孩子。
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
很優秀的一個女孩子。
也是程行真的很喜歡的一個女孩子。
從前世到今世。
從陌生到熟悉。
即便沒有前世姜鹿溪的那次出手幫忙,
若是與她產生交集,一旦相處,也很難不喜歡上她。
火車到底是比不上高鐵。
特別是換軌道轉彎的時候。
車廂一個顛簸,正在織著毛衣的姜鹿溪,忽然被棒針扎到了手。
突發而來的情況,哪怕是很能忍的姜鹿溪也不由得呀了一聲。
人在未知情況下受傷時,疼痛是不由自主會喊叫出來的。
程行往她被扎的手指上望了過去。
她那白嫩的手指已經被棒針扎的破皮出了血。
姜鹿溪正想把自己的手指拿到嘴邊吹一吹。
程行忽然伸出了手,然後直接將她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姜鹿溪的俏臉立馬變得通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