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應該的意思,就是不確定唄。
姜鹿溪抿了抿嘴唇,沒吱聲。
姜鹿溪忽然皺了皺她那好看挺翹的小鼻子,然後問道:“你,你又喝酒了?”
其實剛剛程行揹她的時候,她就聞到了一些,但是因為外面的風大,聞的還不清楚,現在到了屋裡,沒什麼風了,她就聞到一股很濃的酒氣。
而且還不是啤酒的氣味。
“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喝酒就會頭痛嗎?而且喝的還是白酒,之前不是說了不會再喝酒的嗎?”姜鹿溪皺起了眉頭,然後問道:“你的頭是不是又開始疼了?”
“我去給你做一碗醒酒湯。”姜鹿溪說著就要起身。
“好了。”程行伸手將她給拉了回來。
“我沒有喝酒,是我爸在老師家喝的,下午我扶他從老師家回來沾到的。”程行道。
說完後程行伸手颳了刮她那挺翹好看的鼻樑,溫聲笑道:“不過總算是沒白疼。”
“什麼啊?我只是怕你喝醉酒瞭然後耍酒瘋打我,以前村子裡就有很多人喝醉酒喜歡打自己老婆的,可不是因為其它什麼的。”姜鹿溪聞言說道。
“哦,你這樣說的話,那我還真不得不打你了。”程行聞言笑道。
“啊?為什麼?”姜鹿溪不解地問道。
“你剛剛不是說以前村子裡有不少喝醉酒喜歡耍酒瘋打自己老婆的嗎?要是按你這個說法,我打了你,你不就是我老婆了嗎?這下還真不得不打了。”程行笑道。
姜鹿溪聞言抿了抿嘴,然後道:“你不能打我,我不喜歡家暴的男人。”
“哦,那我不打了,打的話你就不喜歡我了,那我不打的話,你就喜歡我了,這下總該可以成我老婆了吧?”程行笑著問道。
“啊?”姜鹿溪聞言愣了愣,然後將白白嫩嫩的小手伸了過去:“那你打吧。”
“哦,那我打了?打了可就是打自家老婆,你可就是我老婆了。”程行道。
“不行,你別打了。”姜鹿溪又把白嫩的小手縮了回去。
“哦,那我不打了,不打你就是喜歡我了,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你也得是我老婆。”程行道。
姜鹿溪聞言愣了愣,有些懵了。
“為什麼打和不打,我都得成為你的老婆?”姜鹿溪不解地問道。
“因為你這輩子註定得是我的老婆。”程行聞言笑道。
這小丫頭,在他面前,是越來越不喜歡動腦筋了。
但很多時候,自己不也是這樣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