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地方需要門票嗎?”姜鹿溪問道。
“不需要,都是免費的。”程行道。
“哦,那行。”姜鹿溪點了點頭。
“怎麼,要門票你就不去了?”程行好笑地問道。
“要門票就不划算了。”姜鹿溪道。
比如上次她跟程行去的長城,如果不要門票還好。
要門票,就沒那麼好玩了。
“守財奴。”程行笑道。
“敗家子。”姜鹿溪也反駁了一句。
“我又沒有敗別人的錢。”程行笑道。
程行這麼說,姜鹿溪就反駁不出來了。
因為程行花的錢都是自己賺的,他確實沒有敗任何人的錢。
而且真要說出來,他賺的錢,以他現在花錢的速度,是很難敗的完的。
“不過你守的財,卻是我的財。”程行溫聲笑道。
如果換個女孩兒,自己這般喜歡她。
自己現在賺的錢又不少,恐怕早就明裡暗裡問他要許多東西了。
但他跟姜鹿溪認識到現在,除了自己硬要給她的,她沒有問自己要過一樣東西,哪怕是花錢給她買的那隻手錶,也是說成了十多塊錢才送給她。
但就算是真實的價格,也才幾百塊錢。
也是這丫頭實誠,真要算起來,拿她幫助自己複習,最後考上了浙大這件事情去算,程行都不覺得姜鹿溪有欠自己錢,而是自己欠了她的錢欠了她天大的人情才是。
跟一個浙大這樣的學校相比。
自己給她花的那幾萬塊錢又算得了什麼?
更別說這妮子還非得把這些錢加倍還給他了。
關鍵是她就是這樣的人。
不把錢加倍還給他就覺得自己是她的債主,他們的身份不對等。
不對等,別說其它的關係,在她這裡是連朋友都做不了的。
所以,程還只能讓她還。
這樣的女孩兒,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出第二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