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做什麼?微信不能說嗎?”教室裡,剛上完課的姜鹿溪沒有像別人那樣去收拾自己的東西,而是坐在座位上,認真地在用手機打著字。
不過姜鹿溪將字打完,四處看看,看到周圍的人差不多都走完,即便沒走完的人也沒有向自己這裡望來時,她的嘴角才微微露出了一抹笑意。
“不想打字了,上次端午節分開後,已過了許久了,想你了。”程行打字道。
姜鹿溪看到程行發的訊息後愣了愣,她這才把桌子上的書籍收起來,然後邊往外走邊打字道:“我算了算,你是24號離的燕京,這好像也沒有幾天吧?”
“都快兩週的時間了,不算短了。”程行打字道。
已過半月,看著天上的明月,程行就更加想她了。
“我打了?”程行問道。
“不能太久。”姜鹿溪回道。
“知道了。”程行最後回了一句,便撥通了她的電話。
姜鹿溪先接聽了她的電話,然後找了一處比較幽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恭喜你,前幾天競賽又不出意外的獲得了第一名。”程行道賀道。
“你是不是很緊張我拿不到第一名?”不知為何,或許是心情如天上的明月一般高興,姜鹿溪忽然問出了一句有些後悔有些讓自己耳根子變得通紅的話。
程行聞言愣了愣,隨後笑道:“肯定很緊張啊!不過我對你有信心。”
“那個,我問錯了,我問的是你是不是很緊張我能不能拿到第一名?”姜鹿溪忽然改了她前面說的那句話。
只是慌張間,沒有多加思考,以為去掉個不字加個能不能,意思就能變得不一樣了。
程行聞言笑道:“嗯,我知道。”
只是反應過來的姜鹿溪,感受到自己兩句話雖然改動了詞語,但是問的意思卻是一樣的,不由得在在明月的照耀下那變得更加明豔的俏臉變得更加紅潤了起來。
因此接下來姜鹿溪就成了真正的小啞巴,不去出聲了。
“你在杭城的這個競賽,要什麼時候開始?”她不出聲,程行便先出聲問道。
“七月中旬,差不多是七月十五號左右,這個競賽是要比賽好幾輪的,我今年三月份的時候在學校過了初賽,到時候還有半決賽和決賽要比。”姜鹿溪道。
“那你豈不是要在杭城待挺久?”程行問道。
“嗯,差不多得待半個月左右。”姜鹿溪道。
從半決賽到決賽的時間,賽程就是差不多兩週左右。
“那還挺好。”程行笑道。
“好什麼了?”姜鹿溪不解地問道。
她倒是不覺得有哪裡好,要是這個比賽還在燕京比就好了,她暑假也是可以在宿舍住的,這在杭城,要比半個月,到時候肯定是得在杭城找房子去租的。
這又得一筆錢。
不過想一想到時候獲獎的獎金,這錢雖然花的肉疼,但是也要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