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尼瑪想rua了。
想著，顧一白深呼吸了一下，睜開眼睛時，入眼便是沈未辭那帶著一點笑意的臉：“顧哥，親親，好不好？”
顧一白：“……好，”顧一白應了一聲，止不住在心裡補了一句‘你也有今天’，而後才繼續道：“小魚兒，想要顧哥親哪裡？”
他掩飾不住，以至於到了最後，他甚至不屑去掩飾——他就是想不做人，嗓音裡的沙啞明顯得厲害，甚至到了他已經不想掩飾的地步。
就這樣吧，破罐子破摔。
顧一白認命地想著，嗓眼滾動的那一瞬間，他聽見沈未辭笑了一下，聲音很小，好像還有點兒怯：“不要顧哥親。”
啊？
不是，你不讓我親，你是想？？
沈未辭說著，笑了笑：“是小魚兒想親顧哥哦。”
顧一白：“……”
行，他算是弄明白了。
沈未辭估摸著就是想玩兒死他。
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因為自己隱瞞她也好，或者是報復自己方才的話也罷，反正沈未辭現在就是學著他以前的樣子，頗有些不做人的意味。
顧一白覺得一股火在燒著，但似乎又不能壓下去，只能任憑他一點一點將自己侵蝕磨滅——
不多時，顧一白又聽見沈未辭道：“想要親親顧哥，可以嗎？”
可以嗎？
呵。
小丫頭。
顧一白想著，眼前是沈未辭害羞到極致卻又拼命想要不露怯的模樣。不過是一瞬，顧一白抬起手，手指輕輕地在沈未辭的頭髮上拂過，笑聲和語調都壓得很低很低，似是掙扎呢喃，卻又更像是變相在撩撥著什麼的誘惑：“小魚兒想親顧哥嗎？可以的呀，”似是刻意，顧一白在這處頓了頓，繼而笑意漫上了更深的意味：“小魚兒想親哪裡，顧哥都會讓你親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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