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撐到國邀賽嗎?
嘖,那確實有點兒慘。
聞言,顧一白眯了眯眼,沒再說話了。
倒也不是沒做過最壞的打算,畢竟他自己的手是什麼情況,他沒準兒比任何人,任何的什麼醫生都要清楚。
別說是在訓練,其實哪怕不碰鍵盤,也還是會有點兒疼。
但幸好,還在能承受能忍受的範圍之內。
顧一白在心裡想了想,莫名覺得有些煩躁——
醫生:“顧隊,我真誠勸你,跟著我做治療,這樣,你的手多少還能緩解一下,別的不敢多保證,我知道你的手很重要,所以我絕對不會妄下斷言。但你要是願意從現在跟著我做治療,我保證,你的手絕對能夠延緩,也一定不會影響到你以後的生活。”
不影響生活?
笑話。
他的手是要用來打比賽的,現在說一句‘不影響生活’?
顧一白在心裡想了一遭,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緩緩道:“那如果我說,競技場就是我的生活呢?”
醫生:“這……”
“謝謝您了,我會考慮的。但現階段,要我停下來,好像不太可能?畢竟距離國邀賽只剩下兩個月了,撐死了也要先撐過去。”
戰隊的事情,顧一白向來不喜歡跟家裡人傾訴,肩上扛著的是責任,是他身為tk的隊長,必須扛起來的責任。
徐女士在一旁聽著,也沒有插話。她只是靜靜地聽著,目光時不時在顧一白身上瞥上一兩眼。
顧一白。
呵,真夠倔的。
醫生:“那,你到樓上吧,我給你做個治療,不影響你後期訓練的那種,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