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辭癢不癢不知道,反倒是顧一白覺得自己被撩得心癢得不行。
這會兒聽見沈未辭的話,顧一白朝沈未辭看了看,只見小姑娘這會兒抬著左手,繼而用右手的手指碰了碰自己的手腕,一本正經地重複道:“這兒,癢。”
要,死了。
簡直了。
沈未辭簡直要把他給玩兒死了。
誰說小朋友不上道的?
以後要是誰丫的敢說小朋友不上道,他絕逼第一個就不答應。
沈未辭這會兒伸著手的樣子很可愛,眨巴眨巴眼睛的樣子很勾人,連帶上手腕上面的紋身也變得有幾分撩人的滋味兒。
顧一白的嗓眼滾動了一下,那好不容易平緩下去的呼吸聲,在短瞬間一下子翻湧了上來,那般侷促,比剛才更有甚之。
但難得的,他的思緒還殘存著半分清明。
嗓眼滾動間,顧一白盯著沈未辭看了一會兒,才道:“癢嗎?那,顧哥要怎麼辦呢?”
說著,顧一白的手指一點一點兒地附在了她手腕的紋身上,輕輕地掠過,揉過,留下的是讓人心跳加速的觸感。
緊接著,顧一白那好聽且蠱惑人的語調響起:“小魚兒,我上回問過你,手腕上的紋身是不是有特殊含義,當時,小朋友並沒有回答顧哥,對嗎?”
咯噔一聲,沈未辭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漏了半拍的響動。
“小魚兒,現在能告訴顧哥嗎?顧哥是真的很感興趣,”顧一白說著,手指在沈未辭的紋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磨:“小魚兒,告訴顧哥嘛,好不好?”
顧一白的聲音,實在太好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