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這曲江池如今最熱鬧的地方便是這詩會了,現在時候也差不多了,我們進去吧。”蕭銘說道。
秦瑞說道:“殿下等等,我去去就回,同我前來的還有朱玉書,杜博遠,殿下該不會忘了他們吧?”
“他們兩個也來了?”
蕭銘心中驚喜,這當年長安城的四大混世魔王倒是全部到齊了。
“那是當然,殿下自去青州之後,我們三人還是一起……”秦瑞說著,忽然一臉淫笑,蕭銘頓時會意,也笑了起來。
“那真是太好了,不若就讓他們二人也過來吧。”蕭銘說道。
秦瑞點了點頭,一路小跑去了。
這時蕭銘才細細回想這朱玉書和杜博遠。
其中這朱玉書的父親是禦史大夫,負責監察百官,代表蕭文軒接受百官奏事,管理重要圖冊、典籍,代朝廷起草詔命文書。
而杜博遠的父親則是羽林中郎將,掌管皇宮內外的安全,深得蕭文軒的器重。
這二人中一個嘴大,畢竟屬於言官之首,他們基本上相當於現代的紀檢委,官不大,但很可怕,龐玉坤當年正是在禦史臺當的言官。
另外一個則是負責皇宮安危,同樣很重要,據說現在皇子們一直在爭相拉攏杜博遠的父親。
掌握了皇宮的安全,可就等於掌握了宮中所有人的性命。
不過因為太過敏感,所有的皇子也都小心翼翼,點到為止,因為到現在杜博遠的父親,杜蘅還是保持相對的中立。
想到這,此時蕭銘不得不感慨這可能是前身蕭銘幹的最正確的一件事了,即便他是無心的。
只是蕭銘也清楚,他只是與杜博遠和朱玉書的關系比較不錯,還影響不到這兩位大員。
但是自己已經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秦瑞走了一會兒,很快帶著兩個人過來,這兩人一高一矮,高的很瘦,矮的很胖,高個子是朱玉書,而矮個子就是杜博遠了。
“殿下,我們可真想你呀。”二人見到蕭銘大喜過望。
這能在玩到一起去的,必然性格也是相投,和秦瑞一樣,兩人也是放蕩不羈,語言誇張。
“平山,洪之。”
蕭銘拱了拱手,這大渝國每個書生基本上都有字,蕭銘正是叫他們的字。
“殿下。”二人到了蕭銘近前,躬身行了一禮,接著起身,四人對望一眼同時大笑起來,彷彿回到了以前。
朱玉書和秦瑞一樣,拿著一把紙扇故作風流,“剛才我正和洪之說要去拜訪殿下,不曾想在這裡就遇到了,如今我們長安四大混世魔王重聚,說不得又要在這長安城中掀起一陣狂風驟雨了。”
“平山此言有理,逢此詩會,我們和殿下再次重逢,可見乃是命數,殿下,你不再這幾年,我們被這幫酸溜溜的文人羞辱了不少次,而如今殿下的詩作傳遍長安,這次說不得要打這些書生的臉為我們報仇雪恨呀。”
蕭銘雙手背在身後,笑道:“這還不簡單,本王就帶你們闖闖這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