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記住了。”蕭銘躬身說道。
他十分清楚,這皇位現在怎麼都輪不到自己,畢竟這立長不立幼的規矩是歷朝歷代的祖宗家法。
何況蕭文軒為了保護自己,但是沒說自己很得寵,正如龐玉坤分析的一樣,蕭文軒最喜歡的還是太子,對於他,蕭文軒不過是在盡一個父親的責任。
而且也是為了不讓他的母妃珍妃擔心。
不過對蕭銘來說,他並不在乎這個,因為現在蕭文軒對他的態度顯然也發生了改變,這種改變類似於他對待魏王,是一種器重。
而這比簡單的寵愛可有價值的多。
寵愛無非只是單純的感情上會偏重,但是器重,無論是感情上還是理智上,現在的蕭文軒對蕭銘都會偏重。
現在蕭文軒能做到這點,他已經非常滿意了。
這次來長安,蕭銘一個是為了在長安為自己尋找一些幫手,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要維持大渝國內部的穩定。
目前來說,這火炮對蠻族和藩王們的威懾足夠讓他們老實一段時間。
這個時間內,蕭銘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來發展青州,如今這天時地利都有了,還就差了一個人和。
不過和魏王虛與委蛇已經是他進行人脈投資的一個開端,不過在他的計劃中,這人脈的最高價值投資當然還是蕭文軒。
所以即便不是出於父子這層關系,蕭銘此次來長安也會盡量討蕭文軒的歡心。
也正是基於這個因素,蕭銘表現的很合蕭文軒的脾性。
“嗯,記住就好,你的封地緊挨著魏王的封地,這一點你要向他學習,日後切勿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則父皇難以容下你。”
這一句,蕭文軒的口氣十分嚴厲,已經是警告的口氣,告誡蕭銘不要生出謀反之意。
“兒臣不敢。”
蕭銘表現的仍然很順從,不過他想到,等你駕鶴西去,這就由不得你了,新君若是識時務尚且好說,若是不識時務,也不能怪我。
“該說的父皇也都說了,如今你能夠忠誠於藩王藩屏皇室的職責,父皇也必回對你多多照顧。”蕭文軒忽然面帶笑意地說道。
蕭銘暗笑,這蕭文軒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敲過大棒,又給了胡蘿蔔。
話題到此,蕭文軒似乎也沒有多餘的話要教育蕭銘。
而是問起了蕭銘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青州住的是否適應?吃的習不習慣等等,這些話題雖說不大,但是卻是一個父親對子女的關心。
比起前面的話,這些話倒是讓蕭銘感覺到二人還像個父子。
不過在青州時候,蕭銘只是拿記憶中的印象揣度蕭文軒,現在看來,這蕭文軒雖然不是明君,但也不是昏君,至少關鍵時刻還是有救的。
綜合分析了一下,他覺得和蕭文軒打好關系還是個不錯的選擇,於是說道:“父皇,此次進京,兒臣還給父皇帶來了一個十分精美的禮物,父皇見了一定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