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只是苦笑,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能破罐子破摔,等和禁軍彙合了也就好了。
畢竟他和羅權相熟,清楚這只禁軍至少可堪一戰。
第二日,牛犇帶著青州軍出發,此次行軍的陣型中,魯飛將火槍兵安排在中間。
兩側是呈現縱隊的車兵和騎兵,如此一來若是遇到蠻族突然襲擊就可以立刻形成車陣防禦。
此時山字營走在青州軍的後面,和他想的一樣,山字營主動承擔了後勤輜重的運輸。
雖然牛犇不相信山字營的戰力,但是此次有總比沒有強。
何況有青州軍壓陣,若是遇到意外也可以隨時支援。
除了鄆州城的地界,行了不到三十裡,道路兩側的景象就變得悽涼起來。
沿路開始出現流離失所的災民。
這些災民一臉愁苦,拖家帶口向鄆州城而去。
“老丈,你們是去齊王的封地嗎?”牛犇問了一句。
一個幹瘦的老者抬起頭來,“是呀,在冀州活不下去了,前些日子我們遇到一隊騎兵,他們說是齊王的軍隊,讓他們前往鄆州城,說是鄆州城有糧食,讓他們去齊王的封地避難,我們整個村子的人都準備過去。”
“我們也是齊王的軍隊,你們放心去吧,鄆州城已經收留了不少災民。”
牛犇沒有忘記此行的另外一個任務。
災民們聞言眼中眼中帶著欣喜,他們對前路開始充滿希望。
嘴角帶笑,牛犇帶著青州軍繼續前進。
他派遣戚光義先一步收攏災民,看來已經有了成效,他一路走來至少有三四萬災民向冀州而去。
這冀州大旱著實讓當地百姓遭了罪,而雍王救災不力讓他越發失去了當地的民心。
……
冀州城外,二千多個蠻族士兵被捆綁起來,面朝北方而跪,在他們身後同樣站著二千多個蠻族士兵,他們手中舉著彎刀只等察合臺的命令。
冀州城已經被圍困了大半個月,察合臺始終圍而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