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件事不過猜測,而拿猜測這件事肯定是敲打他。
“姑姑何出此言?侄兒對姑姑可一向敬重的很。”蕭銘說道。
平陽公主轉過身笑眯眯地看向蕭銘,“行了,這話你騙騙被人還行,騙我可不行,你們這幾個侄子可沒少利用我,不過不管是真是假,姑姑都不在計較這件事了,畢竟你怎麼說也是我的侄兒。”
蕭銘怔了一下,他越發不懂這平陽公主是什麼意思了?
頓了一下,平陽公主說道:“以前你在青州,姑姑鞭長莫及,不是不疼你,而是距離太遠,你可不要責怪姑姑才是。”
“侄兒不敢。”蕭銘謹慎地說道。
他皺了皺眉頭,心道這平陽公主果真厲害,她一向和蕭文軒很親近,行事必然是順著蕭文軒的,此時估計從蕭文軒哪兒得知自己現在的重要性。
接著這次詩會,不過是和自己緩和一下關系,畢竟上次在青州王成籌的一番話可把她嚇得不輕。
若是蕭銘多想,必然對她這個姑姑也記恨在心。
加上蕭銘地位今非昔比,以平陽公主的性格必然要多面下注。
其他皇子她都相處的不錯,以前看不上蕭銘,現在蕭銘不可同日而語,自然這相處的方式也要改改了。
細想一下今天得詩會,平陽公主倒是向著自己的,而今年她出人意料地將斐玥兒請來,恐怕也是此番用意。
果然,平陽公主說道:“你父皇已經向斐家為你提親,姑姑不能為你做別的,只能將這斐玥兒請來讓你瞧上一眼,本來姑姑派人去通知你過來,不曾想回來的人說你已經來了,為此姑姑倒是擔心了你無法進入詩會,現在看來姑姑真是多想了。”
平陽公主想要緩和自己的關系,蕭銘自然求之不得。
現在他需要的是發展,而不是爭鬥,他說道:“勞煩姑姑費心了,侄兒感激不盡。”
“無妨,你我都是皇家子嗣,無需如此生疏。”
平陽公主淡淡笑道,心道蕭銘是領了她的人情了。
站在船頭,姑侄二人又說了會話,這才進入畫舫。
一個下午的時間,蕭銘都是在畫舫中渡過,此時他倒是放鬆下來,盡情欣賞著這秋日的曲江池美景。
傍晚的時候,一行人才上了岸,各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