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登基為帝之後,蕭銘習慣了唯我獨尊生活環境,對這初次見面的崔雪兒也沒有一絲羞怯的感覺,反而鎮定自如。
打量了一番崔雪兒,他說道:“淮南王的女兒倒是個美人坯子。”
說罷,他徑直進了院子。
崔雪兒的臉頓時紅了,這若是外人便等於是在調戲她了,只是面前的人卻是她的夫君。
入宮兩個月來她由當初的又害怕又期待,到現在的泰然處之,很多時候她以為自己和要和那些終老宮中的妃嬪一樣了,沒想到這個皇帝夫君又來了。
“貴妃在這行轅住的還習慣吧?”
在寢殿中坐下,蕭銘沉吟了半晌只憋出了這一句,前世他不善於勾搭妹子,來到這裡他同樣不擅長。
“剛來的時候不是很習慣,現在倒是習慣了,而且這青州倒是有不少和淮南沒有的東西。”崔雪兒的聲音給人一種柔軟的感覺。
面對蕭銘的話她也不顯得膽怯,而是落落大方,娓娓道來。
崔雪兒的應答自如倒是讓蕭銘有些意外,他說道:“這就好,這段時間朕忙碌於政務,一直沒有來得及到你這,貴妃不要見怪。”
“皇上日理萬機,這政務可比小女子重要的多。”崔雪兒偷眼打量著蕭銘,以前她只是遠遠見過蕭銘,看的不是很清楚,如今仔細打量之下,發現這位皇帝倒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
蕭銘微微點了點頭,接著他問了一些淮南的事情,又講了一些青州的趣事。
一眨眼的時間在二人的閑談中外面的天色黑了下來。
這時崔雪兒的讓貼身宮女茗煙將膳食端了上來,蕭銘和崔雪兒一起吃了晚飯。
院子外,出去的錢大富已經回來,正探頭探腦地看向裡面,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他對守在門口的宦官說道:“這個點皇上都不回去,看來是準備在這留宿了。”
門口的宦官神色激動,一個宦官說道:“這兩個月我們這和冷宮似得,可擔心死我們了,現在可終於盼出來了。”
錢大富笑盈盈的,和皇太後一樣,這兩個月他同樣一直在擔心,畢竟這紅宮說起來只是皇上和嬪妃的住所,但是這裡卻是政治的晴雨表。
有時候皇上忽然對一個妃嬪熱絡起來不過是為了平衡這個嬪妃背後的勢力。
“皇上即便今晚在此留宿,你們以後也不要把尾巴翹起來,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們,皇上眼裡最是揉不得沙子,你們可仔細了。”錢大富提醒的。
他在宮中生活過,有時候嬪妃之間的矛盾都是這些人嚼舌根嚼出來的。
又等了一個時辰,這時寢殿中的燭火熄滅,錢大富安了心,這下他總能給太後一個交代了。
隔日,蕭銘被風鼓動窗戶的聲音吵醒,看了眼還在熟睡的崔雪兒他輕輕起來。
昨晚他喝了幾杯白酒暖身子,接著他也不清楚怎麼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床上去。
不過他很清楚,這肯定是自己主動的,每個男人的心中都藏著一頭野獸,酒後沖動之後很可能就會變成禽獸。
何況這崔雪兒也是個美人?又何況這崔雪兒是他的妃嬪,在這個時代他沒有思想包袱。
不過既然稀裡糊塗木已成舟他也倒是輕鬆了,畢竟總是把一個貴妃涼著也不是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