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點了點頭,深以為然,他說道:“梁王心中有怨恨是必然的,只是縱容晉商賣國實乃不辨是非之舉,既然他不管這些晉商,本王就替他管管這些晉商,不能讓晉商把蠻族給養肥了。”
“殿下說的極是,只是這些晉商可都在梁王封地附近,這我們怎麼管?”王宣不解道:“莫非殿下準備密衛刺殺這些晉商?只是這些晉商可都是當地的豪門大族,養了不少部曲私兵,可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
“不,沒必要本王親自動手,不要了忘了雍王可一直有求於本王,讓他來處置這些晉商倒是合適。”
雍王一直想要從青州得到火繩槍,在長安的時候雍王簽下貿易協約,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這火繩槍的原因,現在他如果提出這個要求,問題應該不大。
“只是殿下,據下官得到的訊息,雍王也從這些晉商手中拿了不少好處,正是因為如此,這些晉商所在聚義莊才會處於三不管的狀態下,讓雍王動手只怕……”
“雍王也和這些晉商也有關系?”蕭銘大皺眉頭。
王宣嘆息一聲點了點頭。
“若是如此,本王就更要讓雍王來一趟青州談談此事了。”蕭銘厲聲道。
又和蕭銘說了一些大渝國內的訊息,王宣這才轉身離去。
待王宣離開,蕭銘親自書信一封差人喚來驛將,將書信轉交給雍王。
從冀州到青州的路程很近,三四日的時間便可抵達,他藉口讓雍王來接收第一批火繩槍到青州一敘。
辦完此事,蕭銘則是給登州的造船坊去了一道命令,讓他們加緊建造戰艦,同時讓嶽雲繼續招收海軍士兵訓練。
既然高麗在造船,他就偏偏讓貝善不能如意,等下一批戰艦下水,他便揮師卑沙城,徹底摧毀高麗的水師,他倒是要看看是他炸的快,還是高麗造得快。
而針對蠻族可能會大舉南下他也不得不提前做出準備,不過他現在已經能從心理上接受這個北方的強鄰,不會因為蠻族的入侵而亂了方寸。
因為他明白蠻族和大渝國只能有一個成為這個土地的主宰,大渝國和蠻族的戰爭無法避免,只是一個早晚的問題。
經歷了滄州之戰,貝善南下冀州,他已經打破了蠻族不可戰勝的神話,即便蠻族再次南下也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搖了搖頭,對他來說發展才是硬道理,只要自己的拳頭夠硬,蠻族南下又能耐他如何?而且山海關就在他的手中,到時候他大可以趁機捅蠻族的屁股,讓他們始終心懷忌憚。
想到此,他派人將牛犇叫來,把這個訊息也和牛犇說了說。
“蠻族異動?”牛犇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他說道“殿下,這梁王真是自掘墳墓,如今山海關在我們的手中,蠻族若是南下就只能透過梁王和趙王的封地,到時候遭殃的還是梁王自己。”
蕭銘點了點頭,“如今太子之位穩固,趙王處應該沒問提,這梁王倒是真的讓人有些擔心,而且若是蠻族攻破梁王的封地,長安可就等於直接暴露在蠻族的鐵蹄之下了。”
“所以殿下倒是不必太過擔心,既然王宣得知了這個訊息,皇上恐怕也有所察覺,我們需要做的只是守住山海關,不讓禁軍兩面受敵即可,而且殿下也不必小瞧皇上,畢竟皇上可也是依靠軍功才有瞭如今的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