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蕭銘已經是大渝國舉足輕重的人物,同時又是蕭文軒身邊的紅人。
平陽公主為人處世一向圓滑世故,以前蕭文軒重視魏王,她自然和魏王來往親密,現在眼見風向變了,她自然想要和蕭銘親近。
只是想到當初的嫌隙,平陽公主深怕蕭銘記在心裡,也是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改善和蕭銘的關系。
此次斐玥兒來信邀請她前來青州做客,不說這青州的新商品讓她十分感興趣,便是為了改善和蕭銘的關系她也得來一趟。
不過這次來到青州她忽然感覺自己來對了地方。
相比兩年前,如今的青州十分繁華熱鬧,只是官道上的商人已經不比長安少,而更讓她好奇的是一路走來的幹淨水泥道路。
或許是錯覺,在踏上這條平整的道路之後,她忽然感到青州不是一個邊遠的城市,而是一個比長安還要高貴的地方。
“姑姑的話見外了,不管是第幾次來侄兒還是要親自來迎接姑姑的。”蕭銘笑道。
這兩年來他成熟了很多,不會因為當初的不快就將一個可以團結的力量推出門外,畢竟在這個圈子裡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只是永恆的利益。
而現在顯而易見的一個問題是和他合作如今比和魏王合作得到的實惠要多得多。
蕭銘這句客氣話讓平陽公主頓時笑了起來,她走過來,一手牽住蕭銘,一手牽住斐玥兒向城內走去,說道:“哎,這麼多侄子中也只有你最貼心了,這次無論你的青州推出什麼新商品,姑姑一定竭力為你宣傳。”
“那就多謝姑姑了。”蕭銘笑道。
斐玥兒同時說道:“多謝公主殿下。”
聞言平陽公主捏了一下斐玥兒的手說道:“怎麼還叫公主殿下,應當叫姑姑才對。”
斐玥兒怔了一下,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輕輕叫道:“姑姑。”
平陽公主點了點頭,接著問起了斐玥兒設計的內衣,二人想談十分的愉快。
本來蕭銘是和二人並肩而行,漸漸的平陽公主和斐玥兒越說越興奮,最後他倒是被落在後面。
這次隨著平陽公主來的都是長安城權貴的夫人,足有三十人,這些貴婦人一個個穿的雍容華貴,長裙垂地。
或許是因為內衣的問題,他總是有些惡意地揣測這些貴婦的裙子下是不是也是光屁股。
甩了甩頭將這種邪惡的想法丟擲腦海,蕭銘領著眾人到了魏家酒樓,他準備在把這些人都安置在這裡,畢竟三十多人太多,他的王府可住不下。
當一行人抵達魏家的酒樓的時候,本來正談笑風生的貴婦們立刻發出一聲驚呼。
平陽公主這時也吃驚地望著魏家酒樓,對蕭銘說道:“銘兒,這窗戶上的是玻璃嗎?”
“姑姑,現在魏家酒樓的門窗上都是玻璃。”蕭銘說道,自從他下令建立門窗坊,第一批玻璃窗戶便被應用在了魏家酒樓上。
短短的瞬間,魏家酒樓的門窗就都換成了玻璃製造,而窗戶內還掛上了窗簾。
現在魏家酒樓基本上是一座古色古香的近代酒樓了。
“敗家子,這麼貴的玻璃竟然用來裝飾窗戶。”平陽公主只覺一陣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