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犇說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蠻族進攻之前肯定會用奴隸沖陣的,殿下,此時不能心軟呀,他們的確是大渝國的百姓,可是你的背後也是大渝國的百姓。”
“當年山海關正是因為雍王一時心軟,臨戰之前讓這些被驅趕的百姓入城,結果不曾想這些奴隸中有些人已經甘心成為蠻族的鷹犬,這才倒是導致城門被奪,蠻族騎兵乘勢而入。”牛犇繼續說道。
蕭銘輕輕點了點頭,古往今來的戰爭中,這樣的事例不勝列舉。
蠻族騎兵的身影越來越近,一千米,八百米,五百米。
終於在五百米的地方,蠻族的騎兵停下了腳步,戰場靜寂無聲,守城的將是死死盯住蠻族的騎兵。
而蠻族的騎兵也死死盯住城上的身著銀色盔甲計程車兵。
雙方就這麼對峙了一會兒,蠻族陣中忽然傳來一聲響亮的號角,這時蠻族騎兵忽然下馬,而那些被驅使的奴隸則是熟練從馬上拿下各種各樣的東西。
“他們在就地紮營。”牛犇這時說道。
呼延陀部落是純粹的遊牧部落,牛羊走到哪兒,哪兒就是駐地,此次呼延陀部落正是帶著奴隸,趕著牛羊過來。
“看來蠻族準備圍困滄州城了。”
蕭銘望了眼城牆上被黑布包裹起來的火炮,他這次生産出來的火炮射程在三裡到四裡之間,此時蠻族駐紮的距離正在射程之內。
一炮絕對可以打到他們人仰馬翻,只是心裡再癢癢也得忍住。
因為真正的重要角色還沒出現,若是蠻族的大汗真的出現了,那時候才是火炮齊發的時候。
蠻族悠閑地紮營,城上計程車兵只能看著。
沒辦法,這些蠻族士兵上了馬是騎兵,下了馬就是步兵。
此時若是派出騎兵襲擾,面對的將是兩萬騎射,有去無回。
“有奴隸過來了。”牛犇忽然嘆息一聲。
蕭銘看去,此時正在紮營的呼延陀部羅中,一部分奴隸忽然向滄州城走來。
這些奴隸排成一線,一步步向滄州城走了過來。
展興昌咬著牙,“這些蠻族簡直喪盡天良,根本不拿我大渝國的子民當人看。”
“何止不是當人看,難道你不知道蠻族對大渝國子民的另一個稱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