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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微風夾著細雨紛紛揚揚。
通往青州城的官道上,來往的行商步履匆匆,雖說馬上到了五月,但是空氣中的薄涼似乎在這春雨中又變得濃重了一些。
在這些混著商旅,百姓的人流中間,一對手按腰刀的差役尤為惹人注目,而行人也似乎刻意保持了距離。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這兩位差役似乎對走在的前面的犯人十分的敬重,渾然不像押解其他犯人一般不耐煩。
“牛將軍,這前面就是青州城了。”
遠遠看見青州城的城牆,一個差役小心翼翼地說道。
差役面前的犯人穿著一身灰色的囚服,頭發花白髒亂,長長的胡須上還沾著一些稻草,而手掌上厚厚的老繭證明他曾經遭受過苦役。
“嗯,多謝二位了。”
牛犇望了眼青州城,他本以為一輩子都將在礦山中服苦役,沒想到半個月前蕭文軒又將他發配到了這青州。
而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礦山的差役對他的態度也變得不同。
以前在礦山的時候,這些差役根本不會想到他曾經的赫赫戰功,在他們眼中,他牛犇只是一個將會在礦山服役到死的人。
可是如今這些差役忽然變得十分殷勤,路上也是多有照顧,想來,即便是他們也看出這位老將又將再次出山。
“不敢,不敢,能夠陪同牛將軍前來青州,也是我等的榮幸。”差役們陪著笑。
在礦山的時候,他們可把這位牛將軍得罪的不輕,現在得知這位脾氣火暴的牛將軍要出山,自是嚇得魂不附體,生怕將來被找後賬。
只是讓他們驚訝的是,這一路上牛犇一直平靜如常,而且待他們恭敬有禮。
看來這五年的苦役漸漸磨平了這位老將稜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