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事,蕭銘更是跳腳,在蕭文軒看來,估計只要是蕭家的人當皇帝就行,是誰都無所謂只要不落入異姓王手裡就行了。
“罷了,罷了,本王也不指望父皇能大力扶持,畢竟在他看來,即便本王要趕超魏王也得個二十多年。”蕭銘向大牢外走去。
魯飛跟上來問道:“只是殺了周子瑜,殿下將如何跟魏王交代?”
周子瑜眼中的輕蔑讓觸動了蕭銘心中的逆鱗,自從到了這裡,他這齊王就沒被這些大渝國的權貴瞧得起過。
他管不來了其他人的對他的看法,但是他不會想周子瑜想的一樣對魏王卑躬屈膝,所以他才會殺了周子瑜。
他要讓魏王明白,自己也不是地裡面的泥團,他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交代?本王沒什麼可交代的,只是殺了一個在滄州走私戰馬的走私商而已。”蕭銘說道。
魯飛會意,蕭銘這是準備裝傻充愣了。
二人還未走遠,忽然牢頭小跑過來,對蕭銘說道:“殿下,在周子瑜的褻衣中發現了這個。”
“褻衣?”蕭銘皺了皺眉頭,這褻衣的意思就相當於現代的內衣,周子瑜把信藏在這個地方可夠惡心的。
嫌棄地撕開信封,蕭銘看了起來,只是匆匆掃了一眼,他頓時變了臉色。
“殿下怎麼了?”魯飛問道。
蕭銘將信給了他,魯飛掃了眼,也是神色驚駭……
五天之後,一條浩浩蕩蕩的船隊在沱江碼頭停靠。
戰船用旌旗連天,鐵索相連,一望無際的戰船旌旗搖曳,望不到邊,上面一個大大的“魏”分外醒目。
船隊停下,五千名身著明亮鱗甲計程車兵從船上下來,護送著一臺紫色金邊的華貴轎子向青州城而來。
轎子中躺著身材肥碩臃腫,穿著青色錦袍的魏王。
身為大渝國皇帝蕭文軒的三弟,在當年的王位之爭裡,他站在了蕭文軒的一邊,也正是因為如此,在登上皇位之後,蕭文軒對這位三弟也給足了報償。
短短二十年的時間,魏王的封地一躍成為大渝國鮮有的富庶之地。
躺在轎子中,蕭昀從窗簾的縫隙中注視著青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