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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秦某更是責無旁貸,殿下只要不讓我們秦家吃虧便是。”
秦牧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
只是他心中清楚在,這種新奇的煤球爐要是能夠順利出手,說不定可以給秦家帶來豐厚的利潤。
秦牧吃獨食,王世傑不道:“秦兄,你這未免貪心了吧,這發財的機會你們秦家怎麼能獨攬呢?”
接著,王世傑看向蕭銘說道:“回殿下,愚弟家中倒是也有一個馬隊,秦牧走的水路,畢竟還有一些不能到的地方,剩下的地方我們王家倒是可以幫助殿下。”
“沒錯,我們孫家也有馬隊。”孫棟附和道。
魏青和秦牧對視一眼,神色略微不快。
這四人你爭我吵,蕭銘則在一旁仔細觀察著,他心中暗喜。
現在明顯是王世傑和孫棟相互幫襯,而秦牧和魏青站在一起。
由此可見青州四大豪門也不是鐵板一塊,表面風平浪靜,內裡卻是勾心鬥角。
蕭銘不怕他們鬥,就怕他們不鬥,如此一來,他大可以從中漁利。
“諸位,諸位,不要吵了,你們都是本王最信任的人,本王誰也不想偏頗,這樣,本王有個主意,這煤球爐既然你們四家都想接手,不如就公平競爭,你們賣給其他人多少銀兩我不管,但是從我這裡購買煤球爐的價錢你們誰給的高,我就給誰。”
蕭銘眼睛轉了轉,接著說道:“為了公平起見,明日你們每人準備一封密信,這信中便是從本王這購買煤球爐的價格,到時候當眾拆開,價高者得,如何?”
“這倒是個辦法,殿下英明。”王世傑對蕭銘拱手,眼睛卻挑釁地看了眼秦牧。
意思是誰怕誰!
“那就照殿下說的辦!”秦牧毫不退讓。
蕭銘心中大樂,本來他對煤氣爐不抱多大希望,但是如今四家內鬥,他倒是可以多佔一點便宜了。
“為了能讓你們四家瞭解這煤氣爐的便利,這個樣品你們拿回去給各家展示一下吧。”蕭銘依舊維持著表面的風輕雲淡,不能讓他們看出自己的心理。
王世傑對蕭銘拱了拱手,讓隨行的家丁拎著爐子向外走去。
其他三人這時也是拱手離去。
“殿下,是不是讓匠人們現在就打造煤球爐?”陳龍文笑眯眯地問。
整個過程,他都在看,本來這煤球爐讓王世傑和孫棟說的一文不值了,但沒想到秦牧太過貪心,讓以往同進同退的四家出現了裂痕。
蕭銘斜睨了一眼陳文龍,“你說呢?以後你清閑的時候可不多了。”
“殿下,下官不怕忙,就怕閑著。”陳龍文適時表現了一下自己。
蕭銘點了點頭,“等銀子到了,這水力車床工坊的事情就著手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