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啊,送東西還強買強賣。
“我瞧著跟你挺合適的。”我本是戲謔的話,結果他認真一想,點了點頭,非常認同我的話,將衣裙穿到了自己身上,一轉身,好一個明媚的姑娘。
“你……”莫非七殿還有男扮女裝的癖好?雖然我承認,這麼一變幻,確實稱得上賞心悅目。
“我什麼?你一定是被我的美貌驚呆了。”
“沒想到,七殿愛好這麼廣泛。”我抱拳,以表佩服。
七殿見狀,被窩話裡話外的譏諷味道惹得有些不高興了,抓著我的手坐到榻上。
“阿映,難道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你,我原本就是女兒身嗎?”
“七殿,你演上癮了啊。”
“我說真的啊!”
“別演了,雖然你演得挺像的。”我努力想勸七殿迴歸正途,可是七殿卻叫來了鄰殿的畢川。
畢川掃了一眼女裝的七殿,而後又非常肯定地告訴我:“幾萬年前,他確實是女兒身來著。”
“等等,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說,他現在確實是演的。”
我扭頭,七殿又恢復了他那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兒形象。
“扯這麼半天,你逗我呢。”
“阿映!我聽到你聲音了。”謝必安從天而降,殺了我一個措手不及,光顧著和起七殿爭論性別問題,都忘了外面還有個白無常守著。
下意識就往六殿、七殿二人身後躲,這兩人高大的身軀,剛好能夠把我擋完,甚是合意。
畢川:“這是怎麼了,要打要殺的。”
要打要殺?畢川這形容似乎有些誇張了。
謝必安:“誰要打她,殺她了,我不過就是問她一些事兒。”
所謂人善被人欺,就是當下的情形,謝必安拿凝冬或其他人沒法,問不到運程書上的事兒,可是他拿我有辦法呀,至少,人家打得過我。
我決定回去以後得讓谷衣和歌歌好生修習法術,以後也不至於落到我這樣的下場,這謝必安平日裡與我關係甚佳,可是轉臉就見色忘義,將我與他那點微薄的交情都拋諸腦後了。
畢川似乎是知道謝必安所要問的事情是什麼,於是道:“你想知道什麼,都得去找那最該找的人才是,抓著三殿不放算什麼?”
七殿幫腔:“對啊,你怎麼跟我們三殿這麼過不去,以前不是瞧著你倆還挺好的嗎?”
我從畢川背後探出半隻眼睛來,卻遭到了謝必安的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