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笑,這樣說貌似你的形象也不怎麼好,撒謊佔我便宜,不過總算是平息了,醫院這種敏感的地方無法忍受我的這種暴動,尤其是病人需要休養,好在這間病房就她一個人,不然我的罪責更大。
我離開了,只為躲避風頭,我站在醫院外的樹蔭下,點了一支煙,心煩意亂,也不知道朱迪是抽了什麼瘋,今天這麼欠揍,唉!回公司又是一樁麻煩事,這讓我很無奈。
他應該不會追究法律責任,請我去派出所坐客,況且我還有駱瀟湘剛才的證詞,我也是有恃無恐,他要耍手段,我接下便是,想玩陰的,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睚眥必報。
經此過後,我的思路突然清晰了一些,就之前讓我出醜的手段,將我的方案竊取,最後又發給其他人,我有理由懷疑,這是他所為,這種雞鳴狗盜之事他也做得出來,跟我在一個辦公室,而且能夠進谷青辦公室掐斷監控,種種跡象表明,他在有意針對我。
想破腦子,我也想不出我到底什麼方面得罪他了,單從他初次對我的手段來看,更像是警告,也不像是什麼深仇大恨,這就是讓我最頭疼的問題,什麼地方得罪人了都不知道。
然而今天他的表現實在是有些失控,完全不顧風度與形象,連同辱罵我的同時還羞辱了駱瀟湘,他作為前男友來看她,說明他們還是有感情的,可是卻在那種情況下出言不遜。“你用過的東西……破鞋。”她在你的眼中就是這樣的人嗎?再說了你都是時過境遷的人了,我跟她有什麼跟你有關系嗎?再說了也不會有什麼關系。
我是不會染指的,都不屬於你了還是這麼不可理喻,原來他這個人如此的強勢,可能打小優越感和佔有慾望太強了。
過了許久,我認為此刻息事寧人了,我開始往病房裡去,出來的匆忙,總該回去打聲招呼的,而且晚飯都還沒準備,現在是不可能走的。
再次看到駱瀟湘,有一種說不出的意味,她對我似乎有了些變化,但我又說不出是什麼,只是感覺她看我的眼神溫柔了許多,不過轉念一想就釋懷了,我剛剛可是為了她的名譽殊死搏鬥,而且還在她生病的時候無微不至的照顧。
“別動!”我聽著駱瀟湘的話語,卻不知她要幹嘛,陰晴不定地看著她。
“我會吃了你啊!頭抬起來!”
“幹嘛!不會踮起腳來啊!”我突然想到了一些橋段,女生往往在這個時候會偷吻男生,我不自覺地就開始遐想,而且是完全不計後果的。
結果豔福沒有,她只是拿著兩個創可貼,然後將之覆蓋在脖子上,這讓我有些鬱悶,怎麼看都別扭。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不行,貼著難受,看著礙眼,我得把這玩意拿了。”
“你敢!”
“我有何不敢,你還能吃了我不成。”我有恃無恐。
“這傷因我而起,我擁有決策權。”
算了,懶得理你,我回去偷偷摘。
……
閑聊許久,駱瀟湘辦了出院手續,我看她狀況還不錯,也就沒有過多糾結,不過我臨走前提醒她,過段時間記得來做一個多媒體腸胃彩照,而且還囑咐她不準喝酒,只是不知道她長沒長記性。
回到公司簽退,看起來風平浪靜,我一打聽,原來朱迪一下午都沒有回來。我也沒有多想。
傍晚時分,陶心給我打來了電話,由於是國際長途,我們平時都是用聊天軟體的,通話的機會很少,因此我滿懷欣喜地接通了電話,可是第一句話就是遭到了質問。
“吳塵,你跟駱瀟湘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