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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樂隊,正是我們樂隊的名稱,它取自於我們的名字,同時也是生命的象徵,城市紮根的每一棵梧桐,都見慣了燈火和喧囂,在風吹雨打中屹立不倒,每次看到梧桐,總會勾起一些莫名的思緒。因此這個名字承載了我們的寄託。
這個名字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主要還是因為場合不對。如今沒有時間再拖了,我們必須行動起來,主動尋找業務。我將之前擬定的計劃重新拿出來修改,這份方案並不適用於即刻執行,既然我們已經等不了利用酒吧進行宣傳,我們只能尋求中介幫忙,為我搭上幾家商演機構,利用他們來為我們開啟知名度,進軍正規市場。
一下午,我都在查閱著這兩個片區內的演出團隊和商演中介所,任何資料都可能成為我們生意的突破口。我的鈴聲此刻響了起來,不再是那首突然好想念,早已被我換成了夜空中最亮的星,這首歌自我演唱的那天開始,就一直給我無窮的動力。
我接通駱瀟湘的電話,她顯得有些拘謹,對我說道:“吳塵,昨天晚上麻煩你了,謝謝!”
“你可不用謝我,要不是誤會已經解除了,不然我真的會後悔的。哎,送你回來之前你就已經斷片了,早上我走的時候你都還沒起來,你怎麼知道是我。”我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很難嗎?”
我這不是自討沒趣嗎?“你真不用太客氣,上次我食言了,你幫我忙,我說過要請你吃飯的,結果後來給忘記了。”
“我記著呢!”
我不知道要怎麼形容了,一頓飯惦記到現在,沒辦法,誰讓我欠她呢?“那就今晚吧!我馬上就出發了,餐廳你來選,選好告訴我。”
駱瀟湘說了一個“好”字就很爽快地掛了電話。
哎,我去,這小妞還真是一點不客氣,客套話都不說,虧我還記得她當初丟了錢包那唯唯諾諾的樣子,現在看來也是個大反派吧。
我們約在了一家川菜館,朗朗乾坤之下看到駱瀟湘,給我的感覺截然不同,她正一個人坐在桌上發呆,冰冷的臉龐藏住了我垂涎的酒窩,在我的印象中,她的酒窩是那麼漂亮,此刻的她,充滿了病態,哪怕跟我打招呼,臉上都泛不起一絲波瀾,我很同情她的這種症狀。
“瀟湘,你沒事吧!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哦!”
她輕輕“嗯”一聲,然後勾選了幾個菜便一言不發,不知在思考著什麼,難道我剛剛提到她昨晚喝酒又讓她撕裂傷口了?我真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想關心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