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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離去的這個夜晚,我沒能很快入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想著父親離別前那別有用心的話語,我確定他看到了陶心開的寶馬,一聲“加油”寄予了我多大的希望。我翻看著手機,於倩給我發來了訊息,“叔叔回去了嗎?”
我給她回道:“嗯,昨天來今天就走了,他來看我竟然不直接找他兒子,卻找你,有些不能理解。”
“嘿嘿,肯定是我想給你驚喜唄,再說了,如果跟你說,你能爽快地讓他來麼?我還不瞭解你……”
我簡單地給她發去一個“嗯”字,隨後又繼續問道:“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我整理資料呢,對今天的實地勘察作總結,很快就睡了。你呢?每天晚上這麼晚才回來,還不趕緊睡覺。”
“好嘛!這就睡了,你也要趕快入睡哦!晚安!”我給她發去簡單的訊息就閉上了眼睛,心中卻是莫名煩躁起來,我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如今陶心已經見過我爸了,我是不是也抽個時間去她家拜訪一下,可是如今的我……最終只能失望而歸,灰頭土臉地回來吧!
我不願再多想,正如於倩所說,將自己武裝起來吧!
……
早晨起床,我去樓下買了早餐便開始開啟電腦,做著我的計劃方案。上次的商演讓我看到了賺錢的契機,我打算自己去尋找商演機構攬活,如今每個人都好面子,自己的店鋪開業,或者辦什麼喜慶活動,都會有演出環節,而舞蹈音樂也是大眾所喜愛的,因此樂隊則是必不可少的。
他們之所以請陶心,主要是因為陶心在昆明的影響力和她的形象以及個人的能力。我沒有想過要靠陶心開啟知名度,自上次之後其實她就已經幫我們做好鋪墊了,而我們長期在酒吧駐唱,也積攢了不少人氣,雖然這基本都沒我什麼事,但我團隊選的好,我驕傲。
如果按照目前正常的節奏,正規演出的話,我們樂隊每個月能接七八次活動,從節目的策劃再到彩排到演出,如果都是由我們自己完成的話,可能每個月最多能接五六次,每次演出能有四五天的準備時間,想到這裡我又頭疼起來,一個月之中怎麼可能有如此規律性的商演提供給我們,而且都能被我們接下來,有肥肉也肯定早被那些專業的團隊預定或者被那麼知名度極高的藝人包攬,我們作為業餘人士很難佔到優勢。
因此我們必須要更大力度地提高自己的知名度,開創屬於我們自己的商業市場,白天進行節目策劃訓練,晚上依舊回酒吧駐唱,這就是我目前能夠想到的最快賺錢的方法了,有了資本,才能做更好的投資。
我開始著手製作一個計劃書,包括我們團隊每個人的優勢在哪,自身的資源整合,辦事效率等諸多問題全部考慮其中,然後根據各自的能力進行分工……
一整個下午,我幾乎都坐在電腦前,搗鼓著我的發財計劃,當然紙上談兵是不行的,我必須找到團隊來一次頭腦風暴,各抒己見總不會有錯。無形之中,我竟然將自己當成了這個團隊的隊長,我也不知道這種想法對不對,但有了這個想法我就得爭取。
吃完飯看了看時間,也快到上班的點了,我帶著自己的計劃書出門,直奔酒吧而去。
來到酒吧,果然大家都已經提前來了,做著臺前準備,往日裡,我們都會在白天透過資訊溝通,然後對晚上的節目進行編排,如果我這份計劃他們願意實施的話,我們的工作量將會變得很大,只是不知道他們能否適應。而我是必須適應。
我們四人聚在一起,隨後我開口問道:“對於上次我們演出,你們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我在等待著他們的意見,如果對上次演出滿意,我的方案就有機會實行了。
果然還是張啟先開口了,他說道:“上次演出我不排除有陶心的因素,但我們單單那一單就掙了一個月的錢,我倒是還希望陶心能多幫我們爭取幾場。她圈子這麼廣。”
“其實這種機會我們還是靠自己爭取比較好,陶心終究不能一直幫我們,我不覺得靠女人有錯,但一直靠女人那就真的沒出息了,我想要自己做一件不用她幫忙也能成功的事。”
林東說道:“話是這麼說,可是該怎麼做呢?”
我看了看章桐,他似乎沒有要發表意見的心思,反而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我停頓幾秒,開口對他們說道:“我目前有一個想法,想要徵求你們的意見,我打算利用白天的時間來進行商業演出,依照我們目前的水平和形勢,每個月最少能爭取到五場左右,相對於晚上的演出節目,白天能接的活確實少了許多,但每個月五場我還是有信心的。”
“因此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來進行節目準備,我的初衷就是節目支援原創,雖然我也很想寫歌編曲,但我能力有限,我所指的原創就是我們根據客戶需求演出的目的,來針對他的目標制定出有我們自己風格,但又能幫他達到目的的節目,這中間我們的節目就沒有其他節目組的幹預和沖突,我們就等於是跟他們節目組合作的形式,我們的節目自己搞定,他們的節目他們完成。”
章桐終於開口了,“我覺得你說的話紕漏太大,就我們目前的能力,最為主要的還是歌唱,對於舞蹈,我們並不擅長,單憑歌曲,我們是不可能佔到優勢的,客戶也不可能會選取我們,更不可能讓我們自己選擇歌曲,他們的節目方肯定有著自己的思維和模式,每一個節目都需要環環相扣,充滿連貫性,不可能讓兩種風格出現在一個節目名單了。”
我笑了笑,說道:“節目的用意都是殊途同歸的,我們都有著一樣的目的,我承認,沒有任何客戶會答應我們如此滑稽而無理的要求,節目組更不可能放棄他們自己的樂隊而選擇我們,因此我們需要自己談業務,讓客戶選擇我們樂隊,然後我們以合作的方式與演出團共同參與,談業務則成為了我們的重中之重,如何談成功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