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偲、魏多、魏鬥三家就佔據了上百家商鋪,更是擁有田地三千畝,照此來說整個下邑的商鋪田地應當盡在諸多貴族手中。
這如何能行?
魏恆心中一冷,魏國幾代國君積累,也就在國庫存了幾萬金而已。
現在看來,不是魏國窮困,而是大部分金銀都進了貴族的腰包!
看來,不搞點大動作是不行了!
他心中嘀咕一聲,隨即說道,“你派人協同戶部清查下邑民籍,吾要儘快知曉下邑人口數目,以及籍貫等資訊。”
“喏!”趙小刀雖然不知道魏恆為何突然下達這樣的王令,但還是連忙按照魏恆所說的去辦。“你們可要知道,自大王坐上王座一來,那是事事一個連著一個的出現,大王不僅一刻都沒有休息過,更是多次置身險地。”
“在這種高壓下,大王竟然為了我等百忙之中撰寫出魏律總綱。”
“我真的,我心中有愧,愧為國民,愧面大王!”
此言極有道理,周圍百姓聽言無不是悲痛的點頭。
......
王宮。
趙小刀辦完差事,回宮覆命,“大王,卑職已將九家高價售賣生薑的店鋪盡數查封。”
“九家店鋪共繳獲生薑五萬斤!”
“哦?”魏恆笑了,“吾之前下令在王都收購生薑也才收購了兩萬斤,這九家店鋪竟然藏有五萬斤。”
趙小刀咬牙切齒,“大王,魏偲、魏多、魏鬥三家該死,還請大王下達王令,命臣前去將他們三家盡數抄沒!”
“那三家之人,在王都危機期間馬不停蹄的攜帶家眷離開,等見到王都危機已解,便立馬回來為惡。”
“此等投鼠忌器、心思歹毒之輩,乃是國之禍害。”
“還望大王下令。”
魏恆搖了搖頭,道,“刑部已將魏律編寫完畢,此刻正是佈告天下的時候,如若吾隨意下達王令,豈不是將魏律視作無物?”
“此頭不能開,最起碼現在不能開。”
“吾要保證魏律佈告之後成為魏國至高無上的刑法,這個時候豈能讓魏律遭受質疑?”
他笑了笑,道,“魏偲、魏多、魏鬥已是魚肉,隨時都能夠將之剷除,並不急在一時。”
“可是。”趙小刀張了張嘴,“卑職擔心他們逃走,再向抓他們就難了。”
魏恆笑著說,“他們能夠逃到哪裡?不外乎回到他們的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