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在琴院裡面隨處走動,身穿正統西裝,頭髮梳的油亮,板著臉的他就是白馬琴院的副院長謝謙,負責的就是學院內的紀律,這種角色相當於教務處主任。
在這裡一般學員或許可以不畏懼顧長白,但在面對謝謙的時候必須保持恭敬,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抓住把柄,被狠狠教育一番。
嚴肅古板,嚴厲苛刻,說的就是謝謙。
在白馬琴院中謝謙就是顧長白琴道正統理論的絕對擁護者,在他心中認為只有白馬琴院才是琴界名門正派,別說是蔑視秦西鳳,就連其餘琴院他也不放在眼中。
隨著謝謙的呵斥聲,一個個人開始忙碌起來。
………
白馬琴院菊花臺前便是賞琴廣場。
大琴會的主辦場地就是這裡,各項工作都已經早就佈置妥當,一個個位置上都擺放著名牌,每張名牌背後代表著的都是一個聲名顯赫的大人物。在這裡一般來客雖然有椅子,但並不會有名牌。
第一排末位。
這裡是秦西鳳的位置,一如既往的不變。誰都清楚顧長白這樣做分明是有意羞辱秦西鳳,要不然以著人家的地位,就算是坐在第一排主位,甚至是和你顧長白並坐都有資格。
但秦西鳳不辯解,別人心中哪怕有再多怨氣都只能憋著。只不過和往年不同,在秦西鳳的兩邊分別坐著兩個老人,兩個在東州省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老人,白古典和魯中原。
他們兩位的位置原本不在這裡,但架不住他們就要陪伴著秦西鳳。前幾次他們是不來,這次既然來了就要給秦西鳳站臺,就要讓顧長白看到秦西鳳也是有老兄弟撐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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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不是魯老嗎?天哪,魯老都陪伴著秦老,可見秦老這次肯定是要出大招的,要不然魯老是絕對不會出席的。”
“嗯,分析的有道理,不但是魯老,白老也都出現,肯定有事要發生。”
“你們說秦老收下的那個徒弟姬年,真的能在大琴會上一展雄風嗎?”
“這個我估計懸,那是一箇中醫啊!”
……
當身邊響起這種議論聲的時候,秦西鳳有些自嘲的苦笑著說道:“我說你們兩位老哥真的是沒有必要這樣做,聽到他們說的話沒有,雖然沒有明說,但卻分明是在質疑姬年的琴術。”
“你們兩個就不怕姬年不過是我推出來的擋箭牌,他在大琴會上真的會搞砸,從而影響到你們的聲譽?真要和我一起蒙羞嗎?”
“你會不會說話呢?不會就閉嘴,誰和你一起蒙羞,你自己羞還差不多!”白古典掃過四周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笑罵著道。
“我們又不是沒有聽過姬年彈琴,他的琴術會是菜鳥水準?別逗了,他們這群人不懂,當我們也不懂嗎?”魯中原無所謂的聳聳肩,想到壽宴上的那一幕對姬年就充滿信心。
“不錯,有道理。”
白古典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再說你老秦是什麼樣的主兒我們能不清楚?你可是寧缺毋濫的性格,能讓你親自收下的徒弟,姬年會是一個窩囊廢嗎?我們今天就等著,等著看姬年大殺四方。”
說到這裡白古典不屑的掃向背後的菊花臺,冷笑連連,“顧長白這種賣弄風騷的人也該受點教訓,什麼狗屁菊花臺,搞的還人模狗樣,說穿了就是附庸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