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左相冷哼一聲,轉而對那個同明月昔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說:“七王妃,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那女子有些猶豫的看了看離笑歌,略作遲疑之後,便道:“那位刺殺皇上、火燒皇宮的公子姓銀,昨夜燒了皇宮之後到了七王府,王爺讓人給他安排了住處。”
“七王爺,您還有何話要說。”
“左相和皇上既已認定此事乃本王所為,本王無論怎樣說,你們也是不會相信了。”離笑歌風輕雲淡的說。
雖然知道這個女子是冒充的,但是離笑歌若說出了疑惑,左相定然會讓他將明月昔喊出來對質,而明月昔他已經安排她走了。
在者,即使讓明月昔出來對質了,他們說不定就會直接對他們動手,而後在隨便安一個藉口給天下人一個說法便好了。
是以,離笑歌便不願多費唇舌了。
“七王爺既已如此透徹,還是乖乖跟本相走吧!”
離笑歌本就沒有打算此時同左相動手,他倒是要去看看,他的皇兄同什麼人勾結上了,又是想要如何處置他。
還有那個同明月昔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是什麼時候混入七王府的。
銀臨閱見離笑歌要同左相走,欲說什麼,離笑歌暗中對他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不用管他,去保護明月昔就好了。
他擔心,同離君柯勾結在一起的人,正是那些想要取明月昔性命和他性命的人。
若是如此,他但心有其它的人去攔截明月昔。
在銀臨閱心中,離笑歌和明月昔誰重要,那肯定是明月昔更重要,所以他將自己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左相見離笑歌願意乖乖的同他走,頗有些鄙視。他都做好的血戰的準備,本以為離笑歌會誓死不願妥協的。
卻不料,架也沒怎麼吵,手也沒動就擺平了。
不知道為什麼,左相總覺得這個事情做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按理說,抓了東國最厲害的王爺,而且還有一重暗皇的身份所在,他應該是覺得倍兒有成就感,十分自豪的。
可離笑歌就這麼問了幾句就跟他走了,他當真的是一點都自豪不起來。
“七王妃也同本相一同入宮吧!念在你救了三皇子,且出來作證的份兒上,皇上定然不會傷害你的。”左相雖然心中鬱卒,但是該處理的事情,該做的戲還是沒有忘記。
那個同明月昔長得一般的女子,頗為感激的道了聲謝謝。
離笑歌則是自打那女子剛出來的時候他看了一眼之後,至始至終都沒有在看那女子一眼。離笑歌連這個世界上有同明月昔名字一樣的人都不允許,直接讓人家一個堂堂郡主改了名字。更別說這種跟明月昔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得讓他多糟心了。
離笑歌雖然淪為了“階下囚”,但是身份還是在那裡,並沒有人押他。
左相笑得一臉燦爛的將離笑歌請上了馬車,他雖然心中沒有成就感,有點小鬱悶,但是依舊不妨礙他幸災樂禍。
馬車四周都是戴著斗篷的高手,雖然離笑歌看上去沒有異樣,萬一要是中途有什麼動作,逃了可就不好交代了,左相雖然是離君柯的岳父,但是君是君,臣是臣,故而還是十分慎重。
左相本打算將那個同明月昔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也安排在離笑歌的馬車裡面的,但是卻收到了離笑歌一記十分恐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