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楊可行說道:"那怎麼分工?一起走還是像上次一樣兵分兩路?"
"我考慮一下,要是兵分兩路這樣雖好,但是不安全。如果真是被人偷了我們的炸藥,那這個人應該是個高手。又或者他們可能不止一個人。我們分散了兵力可能會吃虧。如果一起走的話,他完全可以給咱在這裡面轉圈子,我們想碰到他,那可就難了。"馮老農說道。
"這倒是個難題"楊可行說道。
我想了想,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複雜。便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果有人尾隨咱,那也是出於發財的目地。現在情況不明朗,連出去的路都沒有了。那他應該現身和我們合作才對。但他偷偷摸摸的這樣搞,肯定是實力不行。我們四個人,有刀有槍的。如果他人多,或是個高手,那他就不必用偷,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直接現身和我們合作,或是武力奪取我們的裝備才對。你們想一下,別的裝備他不偷,偏偏偷走了炸藥。這一是證明他是逼急了,順手偷一件是一件兒,也或許他只是想偷吃的喝的裡,但沒想到把炸藥給偷走了。也或許是尾隨著咱們,知道小哥的包裡是炸藥,專為偷炸藥而來。但不論是怎麼講,他肯定實力不行,或是根本沒有傷我們的意思。"
我說完以後,點上了一支菸。
"駱傑哥分析的有道理"楊可行說道。
馮老農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那就按駱犖飛的想法來。還按上次老規矩,我和駱犖飛一塊兒走墓道。你倆站那堵牆邊上等著。牆一開啟,就順著路去找我們。記住,有事情就馬上開槍!如果看到我們這邊的手電光線,就馬上停止腳步。喊上一聲兒,然後蹲到牆邊上去,保持一前一後的警戒。我們這邊看到你們的手電光後,也會這樣。聽到是自己人的聲音的時候,在匯合。都聽明白了嗎?"
我們均點頭表示已經明白。於是起身,檢查了各自的裝備和槍械。隨後開啟手電,按各自的分工朝墓室外走去。
他倆個往那堵牆走過去這裡不提。我和馮老農一前一後向墓道里走去。馮老農右手拿槍,左手拿手電,睜大了雙眼朝前看著。我則打著手電扭著臉向後盯著,身體緊貼著牆壁,慢慢前行。雖然沒有見到那個所謂的偷炸藥的人,但心裡卻是非常的緊張。
在這種幽森的地下墓室裡,一切都安靜的可怕。所能聽到的,只有我倆的呼吸聲和腳步聲。而這墓裡又是那麼的陰冷,更增加了我的心理負擔。頭上的冷汗浸溼了我的頭髮。粘糊糊的貼在我的額頭,擋住了我的視線。我伸手把頭髮往一邊抿了抿,然後又小心的向後方盯緊。
由於高度的緊張。感覺這條墓道變得好長,時間也過得很慢。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終於看到前方有一絲亮光。我急忙蹲下身子,眼睛卻沒有朝前看去。馮老農喊了一聲誰。那邊傳來吳非凡和楊可行的聲音。
聽到聲音後,知道是自己人。馬上起身緊跑幾步,然後就看到他倆站在墓道里,手電正朝著我們照過來。
匯合到一處後,得出的結論是沒有發現任何的人。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可以拉得動揹包的動物。而這墓道是封閉的,別說大點的動物了,就是一隻老鼠,我們也會發現的。當然,那個裝炸藥的揹包也沒有蹤影。
馮老農氣得直罵娘。連呼見了鬼了。我們沒有辦法,只好又回來了墓室裡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走。
回到墓室後,熄滅了手電。大家靠近油燈坐了下來。馮老農說:"兩條路,一是空手砸牆,二是從這炸開的地方下去。昨搞?各位發表一個意見"
吳非凡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吭聲。楊可行說道:"砸牆吧,咱四個人恐怕一天也砸不開。我們的食物和水不多,如果短時間內砸不開的話,我們必死無疑。就是砸開了,如果沒有路,也沒辦法。"
"從這個洞裡只有下去一條路,這下邊不知道有多深多淺裡。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機關,或者是條死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