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我感覺她好像有點討厭我。”
傾火火的手一頓熱水險些倒在了手上,“你想多了,她是太過擔心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來,先喝點水吧。”
“哦,可能是我太過敏.感了。我就是怕你為難,不想讓你夾在中間太難做了。”路黎笑了笑,假裝是這麼回事。
“不會的,照顧你是應該的,我怎麼會為難呢?”
呵呵,應該的……
火火你這是在為他贖罪吧?
經過傾火火的精心照顧路黎的身體恢複的很快,現在下床走動已經不成問題了,只不過從面色上看上去還是有點虛弱。
明天就是出院的日子了,路黎看著瘦了一大圈兒的傾火火心疼的有些自責。
“你這樣會讓我更加捨不得放手。”
趴在床邊熟睡的傾火火早就進入了夢鄉裡,大概是睡的不太舒服皺著眉頭喃喃了幾句。
路黎一把將人抱起來剛要放在床上時,病房的房門被敲響了。
“誰?”
那人不說話繼續敲著,路黎眼皮子一搭用低沉的嗓音命令道,
“在老地方等我。”
空蕩蕩的樓道裡連個人都沒有,路黎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電子鐘表,現在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這個時候來找自己應該是出了什麼事。
果然,路黎看到那人在大樹下焦急地來回跺腳。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那報信的男人湊到路黎的耳邊低聲交代了幾句,兩人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樣兒。
“所以請您一定要跟我回去!”
路黎抬頭看了看樓上病房裡的燈還在開著,心裡正在猶豫著。
“請您放心,我會安排好人來守護傾小姐。”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路黎不能再執拗下去,畢竟那邊關乎著整個家族,現在出了事他不能袖手旁觀。
“那好吧,記得在暗中保護就好,千萬不能被她發現。”
清晨。
這是傾火火近些天來睡的最舒服的一覺,伸了伸僵硬住的懶腰一翻身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路黎,路……”
空蕩蕩的病床上除了淩亂的被褥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傾火火心裡咯噔一下沉了下去,慌忙跑下床來四處尋找路黎的人影,結果翻遍了整個醫院也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