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之中，祁紫芸明白了聖女所說的這些。
“那麼，這些都是按著你的安排在發生嗎？”祁紫芸試圖確認著。
聖女搖頭，“我只是恰好出現在合適的時機，恰好給予了你指引的方向，恰好也讓你察覺到我的存在。”
可以說，這是聖女的安排沒錯。
但她的安排之中，僅僅只是安排了機會。
能否改變，又改變了多少，這些取決於行動者。
倘若祁紫芸一動不動，又能改變什麼呢？
祁紫芸沉思了很久，才嘀咕了一句，“原來如此。”
她現在心情可算是坦蕩多了。
先前自行猜測時，祁紫芸以為是聖女把她安排得明明明白白，這才誤會了什麼。
“說來，你應當得到了一個東西，或許是向芷霖給你的。”
聖女提到這句話，祁紫芸才想起了那個小水晶球。
“是這個嗎？”祁紫芸拿出來，讓聖女看。
聖女點頭，“它是我意志的分身，你也可以當它是記錄了世間知識的法寶。”
“若你還有想知道的事情，只要在你能承受的範圍內，它會把知識傳輸於你。”
聽到還有這作用，祁紫芸驚了。
“有了它，我豈不是還能當世界的賢者了？”
聖女輕笑，“你若想當，我會支援你。”
“不不不。”祁紫芸立馬搖頭，“我開個玩笑，別當真。”
隨著時間的流逝，祁紫芸想知道的東西都清楚了，心結逐漸被開啟。
最後，她還是個問題。
“咳咳。”祁紫芸看向蕭御謙，“兄弟，你先出去下？”
蕭御謙：……
這要求來得有點突然，蕭御謙不知祁紫芸忽然是想做什麼。
祁紫芸卻彆彆扭扭的沒解釋出什麼，“哎呀，閨房之間的小秘密，你別偷聽哦。”
蕭御謙照舊保持沉默。
祁紫芸和聖女對話時，他基本上沒有開口，只想陪在祁紫芸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