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想法有點可笑，但是——
“沒錯。”若可靈承認了。
她的確是這麼想的。
若可靈覺得她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也覺得，丞相之女不應該落得那個下場。
“我不能說是最瞭解她的人，但我也知道她很多事情。”
“眾人都說，她很怠惰，可她有多勤快，也只有我知道。”
若可靈沒有在三更時分睡過，那是因為，除了她自己的修煉之外，她還想要再做另外一件事。
“她也在修煉，卻不曾讓人得知。”
“當時她嘲笑我，我很憤怒也是因為這。”
本該是屬於丞相之女的名次，卻被她奪走了。
丞相之女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了她，即使有名次，若可靈還是沒有辦法在向芷霖的心中有份量。
向芷霖，比丞相之女更現實。
作為大國的公主，向芷霖相識人時，她看重的是利益。
身邊的人雖什麼都有，但必須能有讓她看上的點，否則，下場只能是想不到的後果。
“我曾想過很多次，若是沒有太子，她自由地想做何事便去做，那又會是什麼模樣呢？”
若可靈認定了。
丞相之女會這樣，都是因為太子。
不能太過出眾，否則會拉低太子，因此她只能揹負怠惰的名聲。
若可靈知道的事情，比蕭御謙知道的還要多。
所以她對聖女那麼說了。
想要跟丞相之女做朋友，也想要給自己一次機會。
這一次，她不想再做一個盲目追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