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紫芸緊張倒不緊張,而是很憂愁。
有些事能說,有些事不能說。
但有些事,偏偏不是能說,不是不能說,而是不知如何說。
“該說的,都說吧。”井傲月淡然,“不論你說的是什麼,我又有何接受不了的?”
井傲月聲音清淡,一副看透世間的模樣。
祁紫芸這時才意識到,面對井傲月,確實沒什麼不好開口的。
井傲月不是矯情之人,是能在看到雙親死亡,也做到極致冷靜去復仇的人。
不僅如此,在她曾提到魔獸可能會暴亂時,井傲月仍舊不出現任何緊張感。
何時何刻,井傲月都很沉著冷靜。
即便是這樣,祁紫芸還是先說了個前提,“師姐,我可先說好,這不是我瞎說的。”
緊接著,祁紫芸才告知了井承在原著中的情況。
祁紫芸本以為井傲月聽完會深思,卻不料她沒什麼負面情緒,還很輕鬆地說了兩個字,“就這?”
“就……就這?”祁紫芸愣住,心想著井傲月的接受能力原來這麼高嗎?
井傲月輕嘆氣,“你所說之事,對我而言並非是初次接觸。”
“師姐的意思是?”祁紫芸沒聽懂,卻能察覺到井傲月對此事的態度不正常。
“小師妹,我給你換個說法,簡單點告訴你。”
見井傲月不打算彎彎繞繞,祁紫芸馬上打起精神,準備好好聽井傲月說。
霎時,井傲月說道,“兩年前,我曾有段日子一直在做和井承有關的夢。”
“夢中的故事是從井承不願去學院開始的,而這夢中,沒有小師妹的存在。”
井傲月說時依舊輕鬆,沒想給祁紫芸壓力的意思。
即使井傲月沒直接說,祁紫芸也能明白她要表達什麼。
井傲月所謂的做夢,正是原著中的情節。
應當是遇到若可靈,但在井傲月所知道的情節中,遇到的人是祁紫芸。
差別就在這。
“夢呢,就到你所說的情況結束,我沒再繼續做下去。”井傲月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