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回答,祁紫芸便當做是預設。
“其實我也沒什麼特別的,去了一次我根本不想去的團建活動,又不得不參加到和別人的互動中……”
“還沒得及熱身呢,就被人推到水裡去啦。”
說到這,祁紫芸只能苦笑,到底是她來不及,還是忘記了呢……誰能說得清?
“好巧不巧,當時我腿抽筋,和其他人說別鬧了,拉我上去。”
“可他們以為我是在開玩笑,一個個都站在上邊看著我折騰。”
再然後。
她溺水了。
在眾人在場的情況下還能溺水死亡。
說來也是嘲諷。
“可能他們到現在都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吧,回去了也沒啥意思。”
祁紫芸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之前那邊的我到底死了沒,暫且先當我死了吧,這樣對誰都是好事。”
懷香安靜地聽著祁紫芸所述,這才瞭解了祁紫芸的情況。
按祁紫芸所說,她現在回去原先的世界,實則也沒多大的意義。
回去了又如何,面對那些不把她的求救當作一回事的同事嗎?
還是要去面對也沒把她當做一回事的雙親?
會想到那兩個人都已經有了各自的新家庭,祁紫芸沒什麼好留念的。
從她自我獨立的那一刻起,祁紫芸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除了她需要她自己,壓根沒人再需要她了。
“這麼說,芸兒是願留在這裡?”懷香問道。
祁紫芸想了想,嘀咕了句,“不留在這裡,我還能去哪裡呢?”
要麼留在這裡,要麼哪裡都去不成。
換而言之,在這裡她還能去做點事情。
煩惱是人獨有的情感,即便如此,祁紫芸也樂意去接受這份情感。
懷香見著祁紫芸如此,這才說道,“如此,看來聖女大人是成功了。”
“啊?”祁紫芸愣了愣,“師父說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