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向芷霖搖頭，“我不是記不起來，更像是被什麼給阻止了。”
身為高階術師，向芷霖對這些事情較為敏感。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有股力量在阻止她的回憶，卻沒有帶著惡意。
這像是單純地阻止著她，目的就是不想讓她想起往事。
儘管不清楚是什麼事情，但向芷霖不喜歡這感覺。
倘若真的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卻因此忘記，豈不是也會對以後造成影響。
“祁師妹，你先把聖水拿去用吧，我會自己先看著辦。”向芷霖沉穩地說道。
祁紫芸點頭，“好，那就麻煩師姐了。”
在這期間，蕭御謙沒怎麼開口，倒是想起了小音曾跟他提到過——
見過聖女的人應該有很多。
小音不記得她跟聖女有過什麼接觸，但能明確地肯定，絕對見過聖女。
對於小音來說，有這種印象，只能是從遠處觀察到。
以著小音的身份，她不太可能會去接觸到身份貴重的人，只能是暗中去打聽。
那麼，興許她是打聽到了聖女跟什麼人有過接觸，所以才能察覺到自己見過聖女。
向芷霖她是收到了禮物，那在這個收到禮物的途中，她應當是見過面。
或許，只要找到其他見過聖女的人，他們就能夠弄清楚過聖女的行蹤。
“向師姐，我有個建議。”
蕭御謙抬頭望著向芷霖，“若向師姐能信得過我，我想讓人在曲芷苑調查一番。”
“調查？”向芷霖微妙地看著蕭御謙，很意外他會提出這個要求。
曲芷苑是向芷霖的地盤，裡邊肯定也會有她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
現在蕭御謙提出這個要求，實在是有點過於侵犯她的隱私。
但蕭御謙肯定是知道，所以才這麼開口。
他這麼做的用意，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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