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種說不出口的放鬆感,也不知道是因為藥物,還是因為祁紫芸的存在。
未曾說過的心聲,竟是也想和祁紫芸說。
“其實,我真的不想加入魔教的……”
櫻莉感到鼻子一酸,“我爹孃把我賣到青樓之後,我每天都很努力的想要活下去,可我什麼都不會,我只能利用我有的東西。”
“我、我也曾經想著,自己開一家麵館,和我心愛的男人一起。但是,我明明沒有勾引人,他們卻非要說是我做的。”
“明明不是我……是他們強迫我的,卻沒有人相信我……”
隨著藥物的作用,櫻莉越來越放鬆,逐漸地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祁紫芸就站在一邊,安安靜靜地聽著。
真要說來,她只能回應一句話。
“確實,你真的很不容易。”
可那也不是作惡的理由。
直到櫻莉徹底放下心防後,祁紫芸朝著門外的暖暖示意了一眼。
從祁紫芸入門的那一刻開始,暖暖順便就在外邊曬曬暖陽,等待著櫻莉的意志鬆懈下來。
“可以了。”祁紫芸說道。
暖暖微微點頭,再是走進來,見到櫻莉已經渙散的眼神,她便伸出手,輕放在櫻莉的頭上。
祁紫芸並非是不信任櫻莉所述的事情,但也做不到完全去相信櫻莉。
從這個女人的話中,她是為了活下去什麼都可以做得到。
按照櫻莉這種想法理念,祁紫芸認為她為了保全自己,說謊話也是有可能的。
暖暖可以去看毫無防備之人的記憶,甚至還會看到他們自己本人都不知情,亦或者遺忘的細節。
但這需要幾個前提。
並不是失去意識或者昏迷即可,而是需要放下心防,才能讓暖暖做到窺探記憶。
其次,是暖暖需要帶著目的性地去得知相關的情況。
否則也是在浪費時間。
剛才祁紫芸總算是讓櫻莉變成了這個狀態,她才讓暖暖來試試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