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
這是祁紫芸得出來的結論。
蕭御謙看到祁紫芸又在深思，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蕭御謙嘗試性地問了句，“在擔心什麼？”
“啊，沒有。”祁紫芸回過神，卻殊不知自己的反應，已經出賣了她的想法。
蕭御謙看她如此，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說道，“只要你願說，我便會聽你說。”
“哇哦，說得我都感動了。”祁紫芸故作驚歎，心情也逐漸放鬆著。
見到祁紫芸再次露出笑顏，蕭御謙這才沒有再多說，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周圍。
走到茶館的路上其實並不難，甚至可以說是比想象中的輕鬆。
祁紫芸原本還以為可能會有什麼環節，或者被人攔著路線，甚至被人跟蹤之類的。
然而按著現在的結果來看，一切都要比想象中的輕鬆得多。
“外面這麼看，還挺正常的。”祁紫芸嘀咕著。
茶館沒有什麼特色，但也沒有多落魄，就一副路邊到處可見的風格。
除此之外，要說這裡的客人多也不多，少也不少。
“越是察覺不到異常，往往越是有端倪。”蕭御謙說道。
這話說得祁紫芸不得不點頭，“有道理。”
直到現在，祁紫芸還能確定腳下不遠處的地下室有著不少生命在。
兩人先裝著進去喝茶歇息，再集中注意力，聽著周圍的人都在談論些什麼。
從茶水中，祁紫芸可以判斷是正常的，沒有下藥，因而可以學著和其他人一樣，淡定地假裝品茶。
其次，小二看起來似乎也沒有什麼端倪，老實巴交地按著掌櫃吩咐去做事。
“嘿，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們是來錯地方了。”祁紫芸忽然想到這種可能性，止不住問起了蕭御謙。
蕭御謙沒有什麼大反應，以著他的觀察來看，祁紫芸說的也不是沒有根據性。
只不過真要說起來。
“沒有錯，只是用錯了方式。”蕭御謙說道。
祁紫芸霎時好奇，見著蕭御謙還在推測，因而也沒有再追問是什麼情況。
不一會，祁紫芸也逐漸感受到了蕭御謙說的情況。
來的地方的確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