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素白說的究竟是誰……
祁陽爍可就沒有底了。
等祁陽爍回去找蕭御謙時，蕭御謙和葉芷蝶兩人也已經談得差不多了。
“……你若真的想要這麼做，我會幫你的。但我還是得要提醒你一句，蕭御謙，你的選擇只有一次，你決定好了，可就不能改了。”
葉芷蝶難得這般認真，讓剛到來的祁陽爍都感到了幾分嚴肅。
“葉導師，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蕭御謙很冷靜地應著，“我做的每一件事情，我從不是因為衝動而去做。”
葉芷蝶此時也沒調侃的意思，卻還是止不住嗤笑，“你現在不就是衝動？要不然我還用得著在這千交萬代地告訴你，一定要想好才行。”
“葉導師認為是衝動，然而我並不這般認為。”蕭御謙說道。
“那你也該知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葉芷蝶回應著。
要這麼說，蕭御謙也嗤笑一聲，“雖是這麼說，但旁觀者又知多少就敢說當局者迷呢？”
葉芷蝶語塞，發現自己還真是說不過蕭御謙。
“行行行，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承認你確實不是衝動之舉。”葉芷蝶聳聳肩，放棄了對蕭御謙的糾正。
眼看兩人說完了，祁陽爍這時才上前開口，“葉導師，素白已經去殿堂裡邊了。”
“哦？來得還挺快。”葉芷蝶挑眉，又恢復了平日那種玩心的狀態，“那你們兩接下來自己安排，我倒要去會會那小子。”
聽葉芷蝶說得如此流暢，祁陽爍下意識問道，“葉導師和素白認識？”
“那當然了。”葉芷蝶扭了扭肩膀，“那小子是我的宿敵。”
祁陽爍感到驚訝，這還是初次聽到兩人相識的訊息。
兩天前，當他們說素白準備找聖潔教時，葉芷蝶什麼都沒說，看著就像是在聽不相干的人的事情。
哪知道，葉芷蝶竟是和素白早已結識。
不過蕭御謙倒是沒什麼感覺，他早就習慣了葉芷蝶這有話不說，發生了才說的習慣。
跟葉芷蝶告別後，祁陽爍才向蕭御謙問道，“葉導師同意了嗎？”
“嗯，她已經答應了會幫我們說服院長，不過實力這方面……恐怕就沒那麼好隱瞞了。”蕭御謙說道。
祁陽爍倒是不著急，“我們達標了就行，御謙你只需和往日一般，若有其他的問題，我會看著解決。”
“你能說這話，倒是讓我覺得心有依靠。”蕭御謙道。